何耀宗的聲音陡然提高:“某些人以為打著'平等'的旗號,就能堂而皇之地瓜分別人的善款?那更是做夢!”
《南華早報》的記者立刻舉手發問:“何先生,您稱外裔市民為'寄生蟲',這是否涉嫌種族歧視?據我所知,很多南亞裔家庭在港島已經生活了三代以上……“
“三代?”
何耀宗冷笑一聲:“那你知道他們的祖父是怎么來港島的嗎?是跟著英國殖民者的軍艦來的!
是來做警察、做獄卒、做殖民者幫兇來的!“
會場一片嘩然。
何耀宗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這是1846年英國議會的一份檔案記錄,上面明確寫著——'為了加強對港島的控制,應從印度旁遮普地區招募忠誠可靠的錫克教徒,組成警察部隊'。
忠誠于誰?當然是英國殖民者!”
他啪的一聲將文件拍在桌上:“這些人的后代,現在跟我講平等?講權利?
當年他們騎在華人頭上作威作福的時候,怎么不講平等?”
犀利,真是犀利啊!
何耀宗還是那么有種,敢在一眾媒體面前炮轟港英政府是殖民者,還只有他才敢干出這種事情來!
《星島日報》的女記者怯生生地提問:“可是……何先生,現在已經是1992年了,那些歷史……”
“歷史?“何耀宗打斷她。
“那我們就說說現在!港島目前有多少印度裔從事高利貸行業?多少越南裔涉嫌毒品交易?多少尼泊爾裔是黑幫打手?這些數據,我想警務處比我更清楚!
再有,港島從來都是華人的港島,英國人從來都不是這里的主人!
他們這些年接納這么多外籍流民進入港島,有征求過港島市民的意見嗎?
你們要是有什么非議,不妨讓港督親自出來表個態,看看他敢當著你們媒體的面,講港島是英國的嗎?!”
說著何耀宗環視全場,目光如炬:“另外,我也不是說所有外裔都是罪犯,但當一個群體中犯罪比例遠高于社會平均水平時,我們難道不應該提高警惕嗎?”
會場鴉雀無聲,連快門聲都停止了。
這下子,就連這幫好事的記者,也不敢多嘴去向何耀宗提問了。
但何耀宗的輸出顯然沒有就此結束。
“更可笑的是,布政司的陳芳安秘書長,居然大言不慚地說港府要'服務每一個市民'。
那我倒要問問——港府的錢從哪里來?
是從英國女王的口袋里掏出來的嗎?撲街,是從我的口袋里掏出來的啦!”
他站起身,雙手撐在桌面上:“今天,我要當著所有媒體的面,問布政司和港督府一個問題——口口聲聲說要公平正義,那么請問,當年英國政府把這些外裔帶到港島時,可曾問過港島市民愿不愿意?
現在要港島納稅人供養這些人,又是什么道理?”
這番話如同一記驚雷,震得在場記者目瞪口呆。
何耀宗這是直接把矛頭指向了港督本人!
記者會結束后不到一小時,何耀宗的演講內容就通過電波傳遍了整個港島。
街頭巷尾,茶餐廳里,辦公室中,所有人都在討論這場驚人的發言。
而在港督府內,肥彭看著電視上何耀宗的特寫鏡頭,圓臉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
他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對身旁的陳芳安道:“通知布政司、律政司和警務處,明天上午九點,緊急會議。”
陳芳安臉色蒼白:“港督先生,何耀宗這是……”
“他贏了第一回合,這是在逼我下場,不允許我置身事外了!”
肥彭輕聲道,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衛奕信說得沒錯,這家伙的難纏程度,遠超我的想象!
不過這樣才有意思,至少我們大英最為優秀的那一批政客,是輸給了一個真正值得重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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