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打不過許林,但許林再強,還能以一敵百不成?
話音剛落,呂明就帶人進入了郡丞府。
呂明騎著高頭大馬,身后跟著數百黑衣殺手。
“三哥你沒事吧?”
遠遠看到呂亮后,呂明急聲問。
“無妨。”
“就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
呂亮一臉從容的擺了擺手。
然后用衣袖拭去了脖頸上殘留的血跡。
“這個娘們身段倒是不錯。”
“三哥你若是喜歡,那就生擒!”
呂明見離舞身材高挑,哈哈大笑道。
呂亮后退幾步,頷首同意了此事。
無論臉蛋,還是身段,小梅都遠非離舞可比!
一襲紫色長裙的離舞聞言不怒反笑,從腰間抽出笛子,開始了吹奏。
呂明等人頓覺頭疼欲裂。
一直隱匿在郡丞府外的影密衛殺手聞聲,立刻用事先準備好的‘耳塞’塞住耳朵,殺進了郡丞府。
……
一炷香后。
呂明身后的數百殺手是死的死,傷的傷,跑的跑。
離舞見狀冷艷一笑,停止吹奏,生擒了呂明。
呂亮想趁亂逃跑,被影密衛老劉攔住了去路。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這都是誤會!”
呂明看向許林,恭聲問道。
在他看來,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現在與剛來時判若兩人。
“小妹妹。”
“你覺得他該不該死?”
許林無視呂明,看向小梅女兒,問道。
“我娘說,他與郡丞整日穿一條褲子,他們兩個都該被五馬分……”
小梅女兒不假思索道。
她雖還不到八歲,但已經很懂事了。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嘛!
“你想說五馬分尸是不是?”
許林見狀笑問。
“對!”
“五馬分尸!”
小梅女兒咬著牙道。
她雖未親眼目睹母親被羞辱的場景,但聽到過好多次母親歇斯底里的慘叫!
“好。”
許林頷首。
然后負手而立,看向了呂明。
“這?”
“兄臺,你不會真要殺我吧?”
“我是一介商賈不假,但我曾與相邦大人一起喝過酒。”
呂明見狀趕忙道。
言罷,他扭頭看向呂亮,想讓呂亮幫他求求情,但呂亮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如何給他求情?
“然后呢?”
許林聞言一笑,讓呂明接著說。
“兄臺。”
“有道是,不打不相識。”
“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
“要不這樣,我讓人去給您拿五百,不,一千金,算是賠罪,如何?”
呂明咽了口唾沫,畢恭畢敬的跟許林商量道。
他剛才是說要生擒離舞,但顯然離舞只是許林小妾,一個小妾而已,不至于因此非要置他于死地吧?
“你覺得如何?”
許林無視呂明,看向離舞,問道。
“妾身覺得錢可以留下,但人必須殺。”
離舞冷艷一笑道。
“就依你所言吧。”
許林點頭。
離舞聞言立刻從懷里拿出一把匕首,將其刺進了呂明胸膛。
匕首上淬了毒,所以呂明僅堅持不到十個呼吸,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他適才說要給我一千金,想來他府中絕對不止一千金。”
“老劉,你帶人去抄他的家。”
許林笑著命令道。
“諾!”
老劉當即領命。
然后帶幾個影密衛殺手離開了這里。
老劉走遠后,許林把視線轉移到了呼吸沉重的呂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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