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義正言辭,讓韓王安覺得很有道理。
于是他聽從胡美人建議,給韓非寫了封信,以破壞團結之名免了韓非的司寇之職,讓韓非最近好好反省。
胡美人看到這一幕后,心中大喜,但面上卻憂心忡忡,仿佛在擔憂韓國和韓王安。
……
與此同時。
新鄭,九公子府。
韓非正在庭院里踱步。
翡翠虎之事雖沒辦法繼續查下去了,但他亦不甘心就此罷休。
據說李斯最近被調回咸陽,擢升為了九卿之一的廷尉,司寇雖然不算小官,但和廷尉比不了!
在韓非看來,好色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所以只要韓王安愿意繼續重用他,韓國就還有機會!
弱韓,安知不會在他手中,變為強韓?
一念至此,韓非恢復了往日意氣風發的模樣。
就在他思考接下來如何對付夜幕時,侍衛突然求見,說大王給他寫了封信。
韓非聞言眉頭緊皺,然后接過信,定睛看向了信中內容。
什么事不能當面說,非要寫信說?
九公子府離王宮很近,即便是走路也用不了半柱香。
看到信中內容后,韓非大吃一驚,要免他的司寇之職?
看完后,韓非將信緊緊攥成一團,欲言又止。
“其實我早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其身正,不令而行。”
“韓國之病根本不在夜幕,而在父王。”
良久之后,韓非自嘲一笑,嘆氣道。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今他已不再是司寇,還如何與夜幕斗,如何救韓國?
“許林,你贏了!”
韓非望向許府,苦笑著搖了搖頭。
話畢,他拿起一壺酒,一邊喝酒,一邊走向了紫蘭軒。
韓國已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他既不是韓王,也不是太子,怎么救?
就算他是太子,秦國會給時間?
據說秦王就水工鄭國疲秦之事,已遣使來韓,韓國不割讓幾座城池,秦國能罷休?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韓王安今晚這封信,讓韓非徹底清醒。
韓國大廈將傾,誰也救不了!
……
三日后。
韓國相國張開地親自出城,迎接秦使。
韓王安之所以讓張開地親自出城相迎,是為了討好秦國,讓秦王不要因此動怒,發兵滅韓!
韓王安雖胸無大志,但也不想成為亡國之君!
張開地等了小半個時辰才等到秦國使臣的馬車。
結果卻發現馬車里只有一具尸體。
看到秦國使臣的尸體后,張開地如墜冰窟。
怎會如此?
幾個呼吸后,張開地立刻返回王宮,將此事告訴了韓王安。
“這?”
“何人所為?”
“秦王若因此發兵討伐,如之奈何?”
韓王安聽完后心中大駭,冷汗直流。
水工鄭國疲秦之事還沒解決,秦國使臣又突然死在了韓國境內,此事傳到咸陽后,嬴政不得雷霆大怒?
“傳韓非,讓他立刻徹查……”
韓王安急聲道。
他話未說完,就被張開地給打斷了。
“大王。”
“九公子已不再是司寇。”
張開地提醒道。
他對韓王安免韓非司寇之職這件事多有不滿,亦是因此,他才打斷韓王安。
“那就傳令大將軍!”
“十日之內,務必找到殺害秦使之人!”
韓王安怒喝道。
朝令夕改,豈不淪為天下笑柄?
因此,就算韓非更擅查案,他也不會現在就重新啟用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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