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傍晚。
新鄭城郊,許府。
許林剛睡醒,王翦突然求見。
“王翦?”
許林劍眉微凝。
然后讓喜君把王翦帶去了書房。
簡單洗漱一番后,許林快步走向了書房。
“許先生。”
“攻韓之事,你居功至偉,翦自愧不如!”
王翦循聲望去,看到許林后,抱拳道。
“我只是錦上添花。”
“關鍵還是在于王將軍你。”
許林當即否認。
然后扶著腰坐到了桌案前。
昨晚以一敵二,把他給累壞了!
“昨晚韓王安突然愿意投降,想必也與先生你有關吧?”
“我聽說先生你昨晚一直在韓王宮。”
寒暄一番后,王翦朗聲道。
“順手的事。”
許林謙虛的擺了擺手。
然后親自給王翦倒了樽米酒。
“先生你打算何時回咸陽?”
王翦問。
“四日后?”
“王將軍你不是就給了韓安等人五天時間?”
許林淡然一笑。
話畢,他把韓非和張良的名字寫到了草紙上。
“韓國雖弱,但亦有不少人才。”
“韓國九公子韓非,相國張開地之孫張良,皆王佐之才。”
“他們若能為我大秦所用,將來東出定能事半功倍!”
許林補充道。
王翦點頭表示贊同。
“對了。”
“韓王安寵妾明珠夫人和胡美人,皆在下好友。”
“王將軍治軍極嚴,想來她們應該不會有事吧?”
許林調侃道。
“許先生你的女……好友,誰敢覬覦?”
王翦濃眉揚起,揶揄道。
許林聞言笑而不語,跟王翦碰了下酒樽。
……
一炷香后。
王翦起身離開了許府。
回到韓王宮后,他給嬴政寫了封信,把新鄭的情況告訴了嬴政,并問嬴政該如何處置白亦非。
許林則愜意的伸個懶腰,和焰靈姬一起去了臥房。
他還沒睡夠呢!
玉腿修長,膚白勝雪的焰靈姬無論當枕頭,還是當抱枕,都很合適!
……
另一邊。
魏都大梁。
張良雖巧舌如簧,但仍未能說服魏王。
魏王畏秦如虎,根本不敢因此與秦為敵!
因此,張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代表的是韓國,韓魏聯手也不是秦國對手,這仗怎么打?
“事在人為。”
張良一邊往客棧走,一邊自我安慰道。
他打算過幾日再入宮勸說魏王。
剛抵達客棧,張良就收到了他祖父張開地的信。
看到信中內容后,張良心里吃了一驚。
他有想過韓國會敗,但沒想到會敗這么快!
韓安不是不想當亡國之君?
他怎么直接投降了?
白亦非不是堅定的主戰派,出工不出力又是怎么回事?
略作沉吟后,他將信付之一炬,從桌案下拿出地圖,看向了地圖上的齊國。
他不想去齊國桑海小圣賢莊!
他走了,祖父等人怎么辦?
而且南陽之行讓他感覺,秦國并非虎狼之秦!
若秦軍攻下新鄭后,并未對新鄭百姓燒殺淫掠,為了祖父等人,為了實現抱負,他是可以轉投秦國的!
念及此處,張良縱馬返回了新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