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讓鸚歌去點菜了。
……
半個多時辰后。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鄭國忍不住打個酒嗝,然后扶著桌案站了起來。
適才吃飯時,他對許林多有感謝,說若不是許林發明的水泥,鄭國渠肯定需要經常加固。
許林則擺手表示舉手之勞,無心插柳柳成蔭。
又寒暄一番后,鄭國離開了春秋客棧。
鄭國走遠后,許林讓鸚歌坐到了他對面。
接著把酒壺遞給了鸚歌。
許林此舉何意,不言而喻。
鸚歌看到這一幕后,輕咬薄唇,然后接過酒壺,揚起玉頸,開始了‘噸噸噸’。
一連喝了三壺酒后,鸚歌臉頰通紅。
把桌案收拾干凈后,她暈暈乎乎的躺到軟榻上,做出了一副任君采劼的樣子。
許林見狀一笑,反鎖了門窗。
“先生。”
“屬下……屬下好熱。”
鸚歌平躺軟榻上,美眸迷離。
話畢,她把手放到了腰間系帶上。
若非喝了酒,她絕無可能說這種話!
“我也很熱。”
“不是都快入冬了,怎么還這么熱?”
許林揶揄道。
然后準備‘以毒攻毒’。
“屬下也不知。”
鸚歌搖頭。
然后閉上了美眸。
她并非喜歡被動之人,但這種事她一點經驗都沒有,所以只能被動!
由于太陽還沒落山,所以許林一點不急。
他適才也喝了不少酒,因此,他選擇了先睡覺。
大被同眠!
鸚歌枕著許林胳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
一個多時辰后。
夜色漸深。
許林醒來,抽出胳膊,鉆到了被窩里。
很快,鸚歌就醒了,但她選擇了裝睡。
“恩?”
半盞茶后,鸚歌柳眉緊擰。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許林笑問。
“沒有。”
“屬下剛……剛醒。”
鸚歌攥緊被子,不承認道。
許林聞言笑而不語,然后將鸚歌雙腿并攏在了一起。
……
翌日。
咸陽,念府。
念端剛用過午飯,影密衛殺手突然求見,說河西郡有幾個村莊的村民因吃了太多蝗蟲,得了病,當地醫者束手無策,那些村民似有性命之憂。
聽完后,念端一驚,立刻和端木蓉一起去了河西郡。
“師父。”
“怎會如此?”
端木蓉一邊駕車,一邊問。
“他們應該是誤食了群居的蝗蟲。”
“先生書中說的很清楚,群居的蝗蟲有毒,不能吃,但估計很多人沒看,或者沒在意。”
念端推測道。
……
三日后。
念端抵達河西郡。
跟她猜的一樣,中毒的村民都曾吃了群居的蝗蟲。
很多村民不識字,在他們看來都是蝗蟲,為何只有獨居的能吃,群居的不能吃?
給這些村民開了藥后,念端讓官府下令,任何人不準吃群居蝗蟲,因為群居蝗蟲有毒,吃了之后會死!
因為念端曾是鏡湖醫仙,又與許林私交甚好,所以官府很配合。
不到半個月,那些因吃群居蝗蟲中毒的村民,就都痊愈了。
念端要回咸陽時,聽說許林在鄭國渠瓠口段,離她所在的定陽縣不是太遠。
“師父。”
“要不咱們往鄭國渠的瓠口段拐一下?”
端木蓉眨著大眼睛問。
她既想看鄭國渠的瓠口段,亦想許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