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繡虎指過來:“我告你誹謗啊!”
薩魯陶趕緊去拽米勒曹,米勒曹卻實在忍不住,他梗著脖子朝馮繡虎反嗆:“說打劫都是好聽的!你手底下那幫人簡直就是蝗蟲!”
他指著身后禱告大廳的方向:“你瞧瞧他們干的好事——香爐球的鏈子給拽斷了,圣詩柜的握把也撬了,講臺上的寶石也摳了!”
“你猜他們現在正在干什么?”
米勒曹冷笑道:“在刮大廳立柱上的金粉!”
馮繡虎臉上掛不住,回頭問順子:“你到底怎么給他們說的?”
順子有些心虛,眼神亂瞟:“我說圣堂以后沒油水撈了,班長讓大家把值錢的東西全帶走。”
馮繡虎點點頭,回頭對米勒曹說道:“你認錯了,里面的是扳手幫的人。”
“你!”
米勒曹一時氣急。
馮繡虎耍起無賴:“你什么你?有問題找科納特陳問去,反正東西都是燒給他的。”
正此時,門外忽然涌入神衛軍。
一個聲音傳來:“燒東西是玄國的習俗,科納特陳是奧茲瑪人,我怎么不記得他提過這種要求?”
馮繡虎抬眼看去。
原來這熱火朝天的一票終究是把拜恩侍衛長給驚動了。
馮繡虎朝他咧嘴一笑:“入鄉隨俗唄。”
拜恩侍衛長盯著馮繡虎凝視了幾秒,無奈嘆了口氣:“你怎么說也是神甫,能不能不要再肆意妄為……”
趁他說話,馮繡虎一言不發地把胸針給戴上了。
拜恩侍衛長:“……”
馮繡虎問他:“你剛剛說什么?”
拜恩侍衛長沉默片刻:“……你這樣做只會給瓦德拉長老丟臉。”
馮繡虎嗤笑一聲:“臉面值幾個錢?”
他含住兩指,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圣堂里浩浩蕩蕩跑出來唱詩班弟兄,這人手里攥著金鏈子,那人手里又捧著金握把,就連衣服兜都塞得滿滿當當。
馮繡虎抬手一揮:“撤!”
弟兄們臉上洋溢著喜色,嘻嘻哈哈往前擠,面對擋住路的神衛軍,甚至有膽子上手去推——結果沒推動。
馮繡虎走到拜恩侍衛長面前:“咱倆不僅沒過節,還有情分——所以你到底是想替科納特陳出頭,還是想分一杯羹?”
拜恩侍衛長面無表情:“今天發生的事,我會如實稟告給托弗森大主教。”
說完,他抬手握拳,神衛軍齊齊分出一條路來。
……
終于回家了。
要是沒順子帶路,馮繡虎還真找不著家在哪里。
洋樓外的小院里,管家正歡天喜地指揮著弟兄們把各種珍奇物件往屋里搬。
細腰兒拿著小本兒站在旁邊,每進去一樣,就記上一筆。
水仙靈芝也沒閑著,幫著拿一些小件。
靈芝攥著一只金握把,偷偷放嘴里咬了一口。
卻不小心被細腰兒瞧見了。
細腰兒走過去揪住她的耳朵:“瞧你咬的牙印!這一口咬下好幾枚銀盤子,從你月錢里扣!”
靈芝疼得直癟嘴:“我,我就想試試是不是真金子!”
水仙趕忙上來解圍,在靈芝屁股上打了一下:“又犯蠢!教會用的能是假的?”
ps:那晚的家宴上,馮繡虎為什么要讓大國公說謝謝?大國公又為什么真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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