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柜子里的冷飛白見此,連忙取出了一早準備好的符箓,并將它順著柜子的縫隙塞出去一部分,同時將自己的炁灌了進去。
符箓上流光一絲細微的光芒,立刻發揮了作用開始記錄周圍的一切。
“哼”
只聽林珙冷哼了一聲道,“司理理,我沒工夫跟你扯閑話。也沒興趣跟你有什么關系。趕緊交出北齊暗探令牌,不然的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司理理聽后心頭不由得一慌,硬著頭皮說道,“林公子這是何意,小女子淪落風塵……”
沒等司理理說道,林珙抽出佩劍抵在了司理理的脖子上,“我沒功夫跟你耍嘴,告訴你,程巨樹已經被我抓了。我現在要讓他聽我的話去殺范閑,你趕緊交出暗探令牌,不然的話,我立刻動手宰了你。”
司理理聽后知道自己是瞞不過去了,硬著頭皮問道,“林公子既然拿住理理命門,這暗探令牌,理理自然是不敢不交。但林公子能否告知理理一個答案,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你真以為你們北齊內部是鐵板一塊啊!”
林珙指著身后的兩個女子說道,“這兩位是東夷城云之瀾門下,也是她們將你的情報告訴我的!”
兩個帶著斗笠的女子身形一頓,明顯是對林珙的話有異議,但不知道為什么兩人卻是一言不發。
司理理聽后話鋒一轉,忍不住說道,“兩位既然是云之瀾門下,那應該知道,鐵掌無情—冷飛白是范閑的兄長,你們敢對他出手,不怕冷飛白的報復嗎?”
這句話一出來,其中一女子不屑的說道,“有本事就讓他來東夷城算賬,當年也不知是誰見了我師祖,一言不發的便逃離了東夷城,一個無膽鼠輩我們有什么好怕的。”
這句話一出來,差點沒把冷飛白從衣柜里逼出來。
廢話,四大宗師里殺性最明顯的就是四顧劍。當時自己剛剛打贏云之瀾,說了句承讓后,四顧劍憑空出現立在了冷飛白的身前,也不說話,就那么歪著頭看著他。
冷飛白當時心里直發毛,畢竟面前這位大宗師,可是有兩次血洗東夷城城主府,大東山一劍斬殺近百名高手的頂尖戰力。
看著他一言不發的樣子,冷飛白當機立斷,立刻催動通天箓勾勒了一張風火遁形符逃出了東夷城。
聽著兩名女子的話,司理理嘆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放在了桌上道,“令牌在這里,想要指揮程巨樹,就只能靠它了。畢竟那個怪物,認牌不認人!”
林珙見此大喜,拿起令牌,正要說什么,但就在這時,一個響亮的噴嚏聲從屋外傳來。
其中一名女子聽后,立刻向著門外沖去,隨后外門外展開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
沒多久,女子回來淡淡的說道,“有人偷聽,是個女子,被我打傷了,活沒活著我就不知道了!”
林珙聽后沒有在說什么,起身說道,“不要想著立刻逃走,如果你敢逃的話,我保證你出不去京都城!”
說完,林珙帶著兩個女子離開了花船。
司理理見此,頓時心亂如麻,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自己被一團烈火包裹,燒的她心中極不安穩!
“成了!”
冷飛白收回了符,結束了對外界的事情的錄制。
正好此時司理理心中煩悶異常,起身去花船外面閑逛散心去了。
冷飛白心中大喜,收好符箓,化作煙霧飛出了柜子,并離開了花船。
范府內,范閑哼著小曲,揮刀切著手中的饅頭,隨后將煎好的雞蛋和芝麻甜醬一起夾在了兩片饅頭片的中間。
一旁的滕梓荊看著范閑的樣子,磨豆漿的同時,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雖然范閑和冷飛白都勸滕梓荊離開京都,去別處安穩度日。
但滕梓荊卻擔心京都水深,范閑把握不住,選擇留了下來,陪范閑同生共死。
看著滕梓荊的樣子,范閑將自己粗糙制作的漢堡遞了過去道,“吃點!”
滕梓荊一臉嫌棄,繼續幫著范閑磨豆漿,同時說道,“不吃,昨天晚上你跟你家郡主聊了多久!”
范閑聽后面露無奈之色,昨天他給范若若配完藥膏后,便立刻動身返回了皇家別院好好安慰了林婉兒一宿,有給他講了好幾個故事,才把林婉兒從兄長弄傷范若若的愧疚中勸了出來。
“老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