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朵朵這時也走了出來,范閑一臉委屈的說道,“嫂子,你干嗎給我下藥啊。”
“我下什么藥啊!”
海棠朵朵無語的說道,“你是醉倒的,再說占便宜的是你,炸毛做什么。”
“我!”
范閑也不知道說什么,海棠朵朵繼續催促道,“走吧,一會兒還要去參加太后的壽宴呢。”
“煩死了!”
范閑不好在說什么,快步向冷飛白的身影追了上去。
一個時辰后,館驛內,冷飛白揉著腰回到了館驛里,他比較慶幸王啟年和高達他們兩個一個嘴碎,一個憨直的家伙不在館驛,不然的話,自己怕是要被氣死。
但冷飛白沒想到的事,使團中好事的人看到了他的樣子,再加上他這段時間時不時去找海棠朵朵,當場猜出了什么。
那個好事的家伙,竟然直接以信鴿將冷飛白揉腰回館驛的事情,傳回了慶國。
加上有心人的指使,冷飛白夜會海棠朵朵,第二天揉腰回館驛的事情,不出半天便傳遍了慶國國都。
“你沒事吧!”
看著冷飛白狼狽的樣子,正在房間里看書的言冰云忍不住道,“你這是怎么了,難不成苦荷對你出手了?”
“不是苦荷,是他徒弟!”
冷飛白揉著腰坐下,眼神盡是無奈之色。“狼桃,不是說他和云之瀾聯手都不是你的對手嗎?”
看著言冰云好奇的樣子,冷飛白無奈的說道,“我昨天成親了。”
“啪”
言冰云打翻手中的茶盞,直接笑了起來,“你把海棠朵朵給拿下了,好啊,我慶國男兒俘獲了北齊圣女的心。陛下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別高興的太早!”
冷飛白揉著腦袋說道,“狼桃說了,苦荷他要見我。我雖然和海棠朵朵把事情辦了,但是想要把人帶回慶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冷飛白說著揉著腰躺了下去道,“說點別的吧,不出意外的話,等會范閑回來,應該能有好消息帶回來。”
“哥,你猜的不錯啊!”
范閑和王啟年笑著走了進來,“沈重被停職,更被扒了身上的蟒袍。如今他沈重怕是已經廢了。”
“不錯!”
冷飛白笑著說道,“肖恩因為他沈重而死,上杉虎和他已經是水火不容,但現在沈重沒落,只要找到合適的機會。上杉虎必殺沈重!”
“不錯!”
范閑走到了冷飛白的身前道,“飛白哥,你幫我找下嫂子,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煩她。”
沒等冷飛白回答,高達突然跑了進來道,“大人,上杉虎來了,說是要見你!”
這句話一落下,范閑的臉色不由得一愣,冷飛白聽后嘆了口氣道,“估計是來問你肖恩的尸體放在哪里了,要是沒什么影響的話,你告訴他,也不是什么壞事。”
冷飛白說完,起身準備出去。
但或許是動作幅度大了些,剛一起來,腰部的酸痛感,不由得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著冷飛白的樣子,作為過來人的王啟年很快便意識到了什么,眼睛一瞇,傻笑了起來。
海棠朵朵在京都內另有住處,冷飛白剛進院子,就察覺到屋內除了她外,還有幾道陌生人的氣息。
“朵朵!我進來了。”
冷飛白一邊說著,一邊推門走了進去。
屋里除了海棠朵朵外,還有一名中老年貴婦和兩名幼年丫鬟。
冷飛白見此拱手行了一個晚輩禮道,“晚輩冷飛白,見過太后娘娘。沒想到太后娘娘竟然會在朵朵這里等我。”
“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