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看著慶帝的樣子,眼神中大為不滿,但還是拿起了情報,準備看完之后,再跟慶帝好好吵一架。
情報上面只有一句話。
“范閑被言冰云一劍穿身而死!”
這句話一落下,范建失聲說道,“范閑是言冰云殺的,他為什么要這么干?”
話一落下,剛剛進來的陳萍萍也是不由得一愣,手也從輪椅把手上的某個位置離開。
作為慶國第二老狐貍,陳萍萍很快便意識到了什么,連忙上前說道,“范閑他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詐死嗎?”
“估計是!”
慶帝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兩個混小子,真是該死!”
看著慶帝的樣子,范建心里也亂了起來,假死欺君,這不可不是小事。
正當范建絞盡腦汁準備怎么補救時,慶帝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你們兩個不用著急。那兩個臭小子出發前跟朕報備過了。路上要是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他們會用詐死的法子避難。朕也準了!”
看著慶帝一臉憋屈的樣子,范建頓時松了口氣,心中暗暗說道,“萬幸飛白這孩子未卜先知,不然的話,真就麻煩了。”
“你倆還杵在這里干嘛!”
慶帝滿臉壓抑,就差把滾蛋這兩個字說出來。
范建和陳萍萍見此,沖著慶帝行了一禮,轉身便離開了寢宮。
皇宮甬道上,范建推著陳萍萍說道,“這兩個臭小子到底是在干什么,他們要是在去北齊的路上遇到麻煩詐死,我倒是不奇怪。可偏偏是在回來的路上……難道是老二!”
范建很快便意識到了什么,“李承澤之前用抱月樓想要構陷思轍,但是卻被飛白破壞。該不會他又做了什么,逼得閑兒不得不詐死?”
“有可能!”
陳萍萍點了點頭道,“前幾天李承澤還叫費介出了一趟城,費介回來后跟我說了一句,說李承澤把范閑送給他的一副手套給要走了。”
“接下來咱們要做什么?”
范建低頭看向了陳萍萍,陳萍萍嘴角翹起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范閑詐死的消息擴大,好好配合他!”
與此同時,使團車隊后面,謝必安帶著十幾個人暗中盯著使團。
而在他的身后,還有四個和他實力相近的男子,正是八家將中剩下的甘、柳、徐、曹四位。
其中一名身材壯碩,手持荊竹大棒的壯漢忍不住道,“老謝,咱們可是親眼看見范閑被言冰云一劍穿身,范閑的尸體被火化,也是你親自跟著的,這還能有什么問題啊。”
“不知道!”
謝必安忍不住道,“我總感覺哪里有不對的地方,而且直到現在都不見冷飛白現身。我總感覺自己心里很慌!”
“他!”
另一名手持紅木廷杖的男子則是面露不屑的說道,“一個被北齊圣女弄得要扶墻而走的家伙,你這么怕他做什么。”
“閉嘴吧!”
謝必安沒好氣的說道,“說得好像你從流晶河回來后沒揉腰似的,冷飛白那小子視范閑為禁忌,范閑要真是死了。估計他冷飛白能直接殺入府內,把殿下給宰了!可他到現在都沒現身,根本不合常理!”
“這一點,你說的確實不錯!”
聽著憑空響起的聲音,謝必安面色丕變,眼神中閃出了一絲驚慌之色,轉生看了過去。
就見冷飛白平靜的笑著,死死地看著眼前的一隊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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