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荷不讓!”
冷飛白苦笑道,“苦荷那老頭說,我要娶她徒弟可以,但是得讓我把若若賠給他當關門弟子。這件事,北齊應該隨國書一起說了。”
慶帝聽后轉頭問道,“侯公公,你去把國書拿過來!”
侯公公連忙將國書拿了過來,恭敬的交給了慶帝。
“這個苦荷!”
慶帝大致翻看了幾眼,面上露出了一絲冰冷,沒好氣的說道,“竟然把手都伸到我朝重臣的家眷身上了,冷飛白,你又是什么打算?”
“這件事得問義父!”
冷飛白語氣平靜的說道,“義父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只能修煉到大宗師之后,然后去北齊把媳婦給搶回來!”
“哈哈哈!”
慶帝直接笑了起來,但就見冷飛白面色一沉,隨后說道,“陛下,臣,該跟您談公事了。”
說完,冷飛白指著地上的人說道,“陛下,可認識此人!”
慶帝看著垂頭跪著的人,語氣不悅的說道,“朕不認識他!”
冷飛白嘆了口氣道,“臣因為離開上京城時被苦荷叫走,耽誤了時辰,所以沒跟使團一起回來。而我在回來的路上,去了一個叫史家鎮的地方歇腳。結果有幾十名六七品的土匪,想要縱火屠鎮!”
這句話一落下,范閑面色一變,正要開口,卻被冷飛白一把按蹲下。
就聽冷飛白繼續說道,“臣便出手,將那群混蛋給解決了。留下了這個頭,拷問了一番。結果這個混蛋竟然告訴我,他是奉了陛下的密旨來屠城的!”
這句話一落下,慶帝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起來,“冷飛白,你在質問朕嗎?”
“陛下!”
冷飛白大聲叫屈了起來,“您覺得臣是傻子嗎?”
看著冷飛白的樣子,慶帝愣住了,臉色也變得怪異了起來。
“您是誰啊!”
冷飛白動作頓時變的夸張了起來,“您是慶國的君父,您像天上的太陽照耀著慶國。是萬乘之君,千古一帝啊。孽殺治下臣民的事,那是無道昏君才會干的事。您怎么可能會干!”
一連串的糖衣炮彈轟的慶帝有點迷糊,隨后說道,“那你將這人帶過來是要干嘛?”
冷飛白聽后更激動了,指著垂頭男子道,“這王八羔子造您的謠,臣不應該把他抓回來,讓您發落嗎?為了防止這畜生胡言,臣連他的舌頭都給拔了!”
聽著冷飛白的話,幾名皇子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慶帝聽后哭笑不得道,“你倒是忠心耿耿啊!”
“臣不敢!”
冷飛白趁機夸起了范建,“義父在家中經常教育我等,大丈夫當忠君愛國,何必無謂爭執,不如做個純臣罷了。”
“說得好!”
慶帝點了點頭道,“冷飛白,那你就替朕把這賊子處理了吧。”
“臣領旨!”
冷飛白說完,眼神中閃出了兇厲之色,抬手插進了垂頭男子的脖頸處,一把抽了出來。
下一刻,一根紅中透白的脊骨直接出現在了冷飛白的手中。
“嘶”
在場眾人看著冷飛白的動作,李承儒快速捂住了眼睛的李承平外,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承虔和李承澤一個踉蹌,看向冷飛白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畏懼。
慶帝面色不變,看向冷飛白的眼神,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人長得挺丑,骨頭倒是長得不錯!”
冷飛白把玩著骨頭道,“陛下,若無事,臣先帶范閑告退了!”
“慢著!”
慶帝平靜的說道,“范閑說,老二和李云睿勾結,利用內庫走私,中飽私囊。你怎么看?”
冷飛白瞥了范閑一眼,平靜的說道,“要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任何話語都該當做謠言處理。但范閑畢竟年輕,一腔熱血容易被小人煽動。若他有無禮的地方,還請陛下恕罪!”
聽著冷飛白的話,慶帝笑道,“也是啊,畢竟范閑還沒成年,朕就饒了他年幼無知的罪過。你們回去吧!”
冷飛白抓著骨頭躬身行了一禮,捏著范閑的脖子和骨頭,快步離開了這里。
“李承儒!”
慶帝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帶老三先回去!”
出身軍旅的李承儒點了點頭,抓著李承平快步離開了寢宮,生怕自己這個傻弟弟被嚇到。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