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
范閑瞪大了雙眼,忍不住道,“爹,女方是什么人啊?”
“流晶河上一個唱曲的清倌人!”
范建回憶了一下道,“好像是叫桑文什么的?”
“噗”
范閑直接笑了出來,“哥,恭喜你啊!”
“你笑什么啊?”
冷飛白沒好氣的說道,“用不用我去告訴陛下,讓他給你也賜一個妾室?”
“千萬別!”
范閑抬手說道,“我對婉兒忠貞不二,不像你,馬上要對不起嫂子了。”
“呵呵!”
冷飛白笑道,“你嫂子倒是巴不得我找個妾室……”
“說到這個!”
范建的聲音突然響起,臉色突然怪異了起來,“飛白,你的腰沒事吧?”
“不是!”
冷飛白愣住了,連忙問道,“陛下問,您也問。你們怎么都關心上我的腰了?”
“呵呵!”
范建直接笑了起來,“不是關心,是你在北齊夜會海棠朵朵,然后第二天揉著腰回來的事情,已經傳遍京都了。”
一秒、兩秒、三秒!
冷飛白的臉色仿佛喝了宮廷玉液酒一般,那是白里透著紅,紅里透著黑……
“哥,你還好嗎?”
范閑打趣的說道,“這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閉嘴!”
冷飛白沒好氣的說道,“你一晚上折騰了二十幾次,你的腰也受不住!”
“咳咳!”
馬車上的一老一小紛紛咳嗦了起來,弄得冷飛白不由得捂住了臉。
“北齊小皇帝還給你額外送了份禮。”
范建強忍著笑意道,“十幾箱藥材,什么虎鞭、鹿茸、海狗腎之類的!”
“戰豆豆,我tmd早晚揍死你!”
心聲落下,冷飛白氣的牙花子發酸,發誓下回去北齊一定要讓她知道,什么叫師姑父的愛。
“不對!”
冷飛白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說道,“義父,那個叫桑文的姑娘,也是之前我從抱月樓里救出去的姑娘之一。不過,她應該不知道我?”
“放心!”
范建連忙說道,“陳萍萍跟我說了,他已經叮囑桑文,要是有人問她關于抱月樓的事情。就說,她是被惡人擄走,然后中途被陳萍萍的黑騎救下。桑文也是個懂事的,入府后也算是乖巧,平日里除了日常請安外,就是在屋里譜曲。沒有生出什么亂子來?”
冷飛白還是不放心,繼續問道,“那桑文入府的時候,有沒有帶什么丫鬟之類的?”
“帶了一個丫鬟!”
范建平靜的說道,“一抬軟轎,從側門抬了進來。行李也只有些衣服首飾和一把琵琶!”
“我就希望她不是陛下送來的探子!”
冷飛白捂著腦袋,故意演了起來道,“本以為在家里不用操心,現在在家里還要防備著她!”
“你怕什么!”
范建安撫冷飛白道,“放心吧,她就算真是陛下的探子,你只要問心無愧。那就沒什么事!”
冷飛白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么。
馬車很快便停在了范府外面,范建直接說道,“飛白,等下仆役會帶你去你的新院子。就在離范閑院子的不遠處!”
冷飛白點了點頭,隨后問道,“爹,謝必安在什么地方?”
范建聽后面色一冷,隨后說道,“人丟在范閑的院子里了,怎么,這家伙還有用處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