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五個左右,什么慶廟二祭祀三石大師,還有京都的康國公、葉侯爺之類的,剩下的就是軍部老秦家、明家老太太還有明青達、北齊太后、那幾個大宗師之類的,這幫人要么沒有動的必要,要么動了之后會破壞咱們關于大東山的機會。”
聽著分身的話,冷飛白也是嘆了口氣道,“那中下層的家伙,李云睿知道多少?”
“十幾個吧!”
分身查驗著冷飛白的記憶,繼續傳音道,“人員遍布整個慶國,都是一些家族的核心人物,或者是地方大員。最差的也是一縣縣尊!”
冷飛白聽后面色微變,隨后說道,“那澹州境內,有君山會的人嗎?”
“她的記憶里倒是沒有。但也不能絕對確定沒有,畢竟李云睿對君山會中下層的成員幾乎是以放養的方式管理。”
冷飛白聽完沒有在聊下去,放任分身們隨意行動去了。
“啊”
打哈欠的聲音從桑文的床上傳來,冷飛白轉頭看去,就見桑文伸著懶腰從床上坐起。
“夫君!”
桑文揉了揉眼睛,下意識雙臂抱住身體道,“我,我這是怎么了?”
“你太困了,在院子里睡著了!”
冷飛白淡淡的說道,“看來你這一路上舟車勞頓挺辛苦的,睡了整整一個下午。”
看著冷飛白的樣子,桑文不由得羞紅了臉,起身來到了冷飛白的身邊,大著膽子依偎進了她的懷中。
“夫君……我!”
看著桑文糾結的樣子,冷飛白抬手撫摸了一下桑文的脊背,張口說道,“桑文,再給我彈一曲可好?”
聽著冷飛白的話,桑文起身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木制琵琶,開心的彈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從下午彈到了日暮西山之際。
冷飛白期間更是像桑文請教如何彈奏琵琶,桑文也不保留,手把手的教導冷飛白如何彈奏琵琶。
兩人的舉動沒有瞞過范老太太和范若若,范老太太知道后感慨孩子大了,直接吩咐廚房將冷飛白和桑文的晚飯送到他們的屋里,不用過來陪她吃飯了。
當天晚上,范老太太和范若若吃過飯后,回到房間里休息。
范老太太關心的問道,“若若,剛才看你有些食不知味,是怎么了?”
范若若回過神來,忍不住道,“我有些擔心我哥了,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
“閑兒有幾分鬼機靈在身上……”
范老太太半擔憂半放心的說道,“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你父親和陳院長保護他,閑兒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看著范老太太的樣子,范若若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試探的說道,“奶奶,我打算再點回去,現在飛白哥不在我哥身邊,我回去的話,還能幫著他出出主意,有個可以商量的人在。”
聽著范若若的話,范老太太正要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了仆役的叫喊聲,“老夫人,老夫人。京都方面有書信過來了!”
這句話一落下,范老太太眉頭一緊連忙說道,“若若,你給奶奶念一下。”
范若若聽后放下筷子,起身接過了書信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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