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和陳萍萍的臉色頓時變得怪異了起來,連一旁的范閑也變得慌張無措了起來。
“什么!”
范建的聲音直穿云霄,“娘要來京都,飛白啊飛白,你怎么不早說!”
“我這不是看您收拾范閑挺辛苦的嗎!”
冷飛白無奈的聳了聳肩道,“義父,你別怪我,我當時可是真的暈了。”
范建聽后也沒法怪冷飛白什么,陳萍萍卻忍不住問道,“等等,飛白你人在澹州,怎么知道范閑遇險的?”
冷飛白聽后面露無奈之色,抬手掏出幾枚銅錢丟在了桌子上道,“這個手段叫做金錢課,可以通過特殊的手法,來預知一些事情。不過準確率無法保證罷了!”
冷飛白的話一落下,在墻角罰站的范閑差點笑了出來,心中暗道,“金錢課,虧得你想得出來。”
就聽冷飛白繼續說道,“我今天早上起來洗漱后,突然一陣心慌,就隨手算了一卦。發現范閑這混小子命犯殺劫,命懸一線。我心里放心不下,所以回來看看!”
“今天回來的!”
范閑冷不丁插嘴道,“澹州距離京都幾千里遠,飛白哥你怎么回來的?”
“你還好意思問我!”
冷飛白沒好氣的說謊道,“本來我不眠不休飛回來也要三天,結果為了你,我只好動用了一招秘術,折了我兩三個月的壽數,才讓我在一個時辰內飛回來。不然的話,等我三天后回來,你的命在不在還兩說呢!”
“飛白哥!”
范閑的臉上頓時被愧疚之色覆蓋,他心里已經猜到了答案,冷飛白一定是動用了龜蠅體,燃燒自身壽元,才能夠在一個時辰內趕回來。
看著范閑的樣子,范建和陳萍萍對范閑又是一陣的批評教育。
兩個人的連珠炮下,范閑當場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范閑又是賭咒,又是發誓,再三保證后,范建和陳萍萍才離開了院子。
“辛苦你了,飛白哥!”
范閑一屁股坐在了冷飛白的身邊道,“賴御史是被你的暗子救走的吧,人安置在什么地方了?”
“送東夷城了!”
冷飛白打了個哈欠道,“我派人暗中護送了,應該沒什么事!反倒是你,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搞了這么一手苦肉計出來。真是讓我意外!”
“你不是說過嗎!”
范閑苦笑著說道,“我做什么事前,最先要想的不是這件事能不能成功,而是自己能不能兜住做這件事引發的一連串事情。”
“所以你就自己挨廷杖去保賴名成的命!”
冷飛白沒好氣的說道,“我看你是還想再試試,你在那個家伙的心里到底有沒有一席之地吧。”
范閑聽后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冷飛白冷笑一聲道,“別指望了,那老賊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能當棋子來隨意算計。更不要說你這個沒名分的了。不過這次鬧出這種事情,春闈這件事估計跟你沒有關系了。”
“我也沒指望!”
范閑擦了擦鼻子道,“但郭保坤在北齊畢竟幫了咱們不少忙,我打算過幾天把郭攸之挪到鑒查院地牢里,然后在找機會把他放出來。”
“這件事你不用跟我說!”
冷飛白活動了一下身子,抬手一記爆栗打在了范閑的腦袋上。“
你干嗎?”
范閑捂著頭,紅著眼睛看著冷飛白。“
看什么看!”
冷飛白冷哼一聲道,“這是對你玩苦肉計的懲罰,你給我記清楚了,你要是下次再敢玩苦肉計。我就先把你治好,然后再給你打個皮開肉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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