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四庠點了點頭,連忙說道,“陛下,那人難道也是大宗師?”
“此人速度詭變多乍,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邪性氣息,不知道是從哪里出來的。”
慶帝捂著雙眼,在洪四庠的攙扶下回到了床上道,“侯公公,放出消息去,四顧劍入宮行刺,這幾天暫時休朝。還有,傳太醫和陳萍萍!”
陳萍萍得到消息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等他來到寢宮之后,看到的竟然是一片狼藉。
慶帝更是狼狽的躺在了床上,眼睛上更是蒙了一圈白布。
“是陳萍萍吧!進來!”
聽著慶帝的聲音,陳萍萍連忙推著輪椅進去,故作關心的說道,“陛下,您這是怎么啦?”
慶帝面無表情,語氣不善的說道,“剛才有大宗師級別的高手入宮行刺,要不是洪公公及時趕到。今日就是朕的大喪之日了。”
“咋不打死你個混蛋!”
陳萍萍心里罵了一句,臉上則是擺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告罪道,“大宗師,是誰?苦荷還是四顧劍,老臣失職,竟然沒有追查到他們來京都的消息。”
“行了!”
慶帝有些壓抑的說道,“不是苦荷也不是四顧劍,是一個獨眼老頭,一身陰邪紫氣。沖進來對著朕就是一頓揍,朕的牙都被打掉了幾顆。”
“這!”
陳萍萍心里猜出來是誰了,多半是冷飛白那個小子變幻之后,潛入宮中動的手,連忙說道,“陛下,臣今日見冷飛白施展妙手醫術將范閑從瀕死狀態救回,不如讓他入宮幫陛下治療!”
“冷飛白回京都了!”
慶帝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差點坐起身子,連忙問道,“范建不是說姆媽生病,他回去照顧人了嗎?”
“按冷飛白的說法,老太太并未生病,讓冷飛白在澹州待了兩天就趕緊回來了。”
陳萍萍連忙說道,“陛下,還有一件事。老太太思念范閑和范建,說過幾天要跟范若若她們一同來京都看看!”
“姆媽要來京都!”
慶帝這回是真坐不住了,他在這世上怕的人不到一手之數,自己這位奶娘絕對是其中之一,要是她進京后知道范閑被自己打了個半死的話……
想到這里,慶帝連忙說道,“陳萍萍,你立刻去把今天廷杖范閑的事情攔下,京都內不許任何人議論這件事。至于冷飛白,侯公公你去傳旨,明天讓他進宮來給朕看看!”
“老臣明白!”
陳萍萍拱了拱手,轉身便打算離開。
“對了,范閑怎么樣了?”
慶帝這句話無疑是惹怒了陳萍萍,但他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連忙笑著說道,“已經沒事了,能下床能走路了。”
“冷飛白,有兩下子啊!”
慶帝嘟嘟囔囔的說道,“還是打輕了,朕就不該讓他們留情。”
這句話一落下,陳萍萍搭在扳機上的手指差點勾動扳機,但還是笑著說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老臣告退了!”
說完,陳萍萍推著輪椅走了出去。
聽著輪椅聲遠去,慶帝不屑的說道,“老東西,你倒是重情。”
范府內,范建、柳如玉還有冷飛白三人坐在飯桌前,吃著晚飯。
“范閑這小子,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啊!”
柳如玉端著飯碗,無奈的說道,“都被打成那個樣子了,還不知道在家里多休息休息。要是傷勢復發了怎么辦啊!”
“姨娘放心!”
冷飛白夾了一筷子蘑菇道,“我給他治療過了,他的身體現在比任何人都結實!”
“這不是身子結不結實的事!”
范建放下筷子無奈的說道,“他剛被打成那個樣子,不到一天就跟沒事人似的滿地跑。讓陛下知道了,估計又得給他來一頓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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