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雙眼緊閉,感受著身上的傷痛減弱,臉上露出了一副幸福的感覺。
冷飛白一言不發,依舊幫慶帝處理著身上的傷勢。
“朕聽聞,你和范閑入宮的時候。有勛貴子弟攔路?”
冷飛白也不隱瞞,直接說道,“范閑已經解決了,押回鑒查院一處,暗街頭斗毆來處理。”
一聽這話,慶帝換了個話題道,“范閑那小子還是太沖動了,昨天他要是等散朝了跟朕好好商量,朕也不是不能放過賴名成。結果他非要跟朕硬杠,不然朕也不會……”
冷飛白聽著慶帝的辯解之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繼續撫摸著慶帝的傷處。
看著冷飛白沒有任何反應,慶帝繼續說道,“但朕要是再不管管的話,只怕不知道有多少不長眼的家伙給范閑找事!侯公公!”
一旁的侯公公立刻看向了慶帝,就聽慶帝張嘴說道,“范閑還在宜貴嬪那里吧,你過去一趟。等他和宜貴嬪聊完,讓范閑來朕這里一趟!”
侯公公聽后不由恭順的退了出去,與此同時,外面傳來了宮典的聲音道,“陛下,陳院長求見。”
“讓他進來!”
陳萍萍推著輪椅走進了屋內,看到屋內的情景不由得有些尷尬。
“你來干什么?”
慶帝側趟在床榻上,抬起頭看向陳萍萍道,“你這是什么表情,飛白不過是在給朕治傷。”
陳萍萍有些尷尬,但還是很快便說出了來意道,“老臣,來陛下這里躲躲。鑒查院外面,一群國公正在堵著老臣啊!”
“是為了自家惹禍的小子吧!”
慶帝閉著眼睛問道,“怎么處置的?”
“杖責二十,罰寫檢討書五千字。”
陳萍萍拱手說道,“要是檢討書不合格的話,就接著打,然后重新……”
聽著陳萍萍的懲罰方式,慶帝嗤之以鼻道,“還真是輕啊,襲擊鑒查院提司,真是沒把朕放在了眼里。陳萍萍,傳朕的旨意。把那群臭小子在鑒查院的地牢里關上……”
“陛下!”
冷飛白張口打斷道,“該治療臉那里了,您要是再說話牽動皮膚的話,治療容易出問題。”
“好!”
慶帝平躺,閉口不言。冷飛白面色平靜,雙手同時匯聚出一團碧綠色的真炁,蓋在了慶帝的臉上。
不過片刻,冷飛白拿開了手道,“行了陛下,您的傷勢沒事了!”
慶帝起身活動了一下,臉上閃出了一絲享受的樣子,“你這治療手段還只是讓朕覺得痛快,要是你會推拿的話,或許可以時不時來給朕按摩一下。”
冷飛白聽后沒有回答,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沒多久,范閑走進了屋內,沖著慶帝跪倒道,“罪臣范閑,見過陛下!”
“你知錯了!”
“臣沒錯,但陛下要罰的話,臣可以再受著!”
冷飛白聽著耳邊的對話,只感覺莫名耳熟。
“哼,朕是懶得在打你了!”
慶帝冷哼一聲道,起來吧,“宜貴嬪找你干啥?”
“柳……娘娘是想臣做三皇子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