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滿臉橫肉的御史說道,“人家又沒強買強賣,全憑自愿,咱們上什么折子。”
“就是!”
另一名御史看著手中的書說道,“長公主讓內庫虧損了兩千多萬,咱們這群人都沒上折子。現在人家正常交易,咱們管那么多干嘛?”
最開始說話的御史,還想再說什么,比他資歷老的那幾位御史勸道,“行了,這事瞞不過陛下。咱們就看陛下怎么辦吧。”
也就在這時,另一名御史跑進了屋內道,“聽說了嗎,陛下招范尚書、陳院長還有二皇子入宮了,還有太子也過去了。”
慶帝寢宮內,得知了事情經過范建直接演起了戲來。
什么范閑胡咧咧大逆不道,什么自己無顏做官,干脆全家回澹州養老算了。
看著范建的樣子,李承虔連忙安撫道,“范尚書息怒,這庫債從沒出現過,沒陛下的口諭也不好定罪。不過,我就覺得奇怪,范閑從什么地方拿出那么多珠寶的。總不會是陳院長你給的吧。”
“殿下說笑了。”
陳萍萍連忙說道,“老臣可拿不出價值兩千多萬兩的珠寶,依我看來,那應該是冷飛白的東西。”
“這就奇怪了。”
李承澤依靠著一旁的書架,自顧自的說道,“憑空拿出價值兩千多萬的珠寶,他冷飛白是從哪里弄來的?是不是要查一查。”
范建見此,還要再說什么。
就見慶帝獨自走進了屋內道,“累不累啊,還在這里演戲。”
范建聽后連忙說道,“陛下,老臣是真的無顏做官了。干脆讓老臣……”
“行了!”
慶帝沒好氣的說道,“一大把年紀了,看你精力也挺旺盛。正好,你們幾個去把賞菊大會要賞的花搬到車上去。侯公公,你陪他們去。”
一聽這話,四個人全愣住了。范建好奇的說道,“不是,陛下您大晚上叫我們過來,就是為了搬花?”
“廢話!”
慶帝沒好氣的說道,“那你以為,朕叫你們來干嗎?還有,傳朕旨意,賞菊大會提前舉辦。具體時間,等到范閑他們從蒼山回來再說。”
李承虔見此好奇的問道,“陛下,關于范閑在蒼山發布的庫債,還有冷飛白的……”
“沒聽見朕的話嗎,搬花去!”
聽著慶帝的話,四人無奈,只能跟著侯公公離開了寢宮。
而在同一時間,蒼山之上,響起一陣陣悅耳的琵琶上。
仔細看去,就見冷飛白捧著桑文的琵琶在月下彈奏著一曲從未聽過的曲子。
而在同一時間,留在慶帝寢宮內的分身也將賞菊大會的事情傳了過來。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消息明天就會傳過來。到時候……”
冷飛白的心聲落下,手中彈奏琵琶的手猛然停下,兩三根琵琶弦也在這一瞬間,應聲而斷。
佇立在冷飛白身后的桑文連忙上前道,“夫君沒事吧?”
“無礙!”
冷飛白將琵琶還給了桑文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有點心亂。你和我去找范閑和婉兒聊聊。”
桑文雖然不明白冷飛白的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照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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