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陽大霹靂”
只見冷飛白雙手連揮,一團巨大的烈焰火球一瞬間從他的胸口處綻放爆發,直接將三石大師吞入其中。
等到火焰散去,只剩下一座漆黑的雕像遺留在了原地。
清風吹過,雕像在這一瞬間,竟化作齏粉四散而去。
“嘔”
冷飛白故意逼出了一大口血水,整個人同時跌坐在了地上。
范閑見此,連忙沖了上去,低頭蹲在了冷飛白的身前。
“放心,故意演戲!”
冷飛白低聲說道,“船上的人里未必沒有陛下安插的探子,讓陛下發現我是在裝病就麻煩了。”
范閑見此,沒好氣的擠了個鬼臉,攙扶著冷飛白回到了眾人身前。
“夫君!”
桑文掙扎著來到了冷飛白的身前,擔憂的說道,“你的傷勢不要緊吧?”
“還好!”
冷飛白故意逼出了滿身汗水,一臉近乎虛脫的樣子道,“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這一戰,傷勢倒是復發了。”
看著冷飛白難過的樣子,桑文上前攙扶著冷飛白道,“小叔,夫君就交給我吧。你先在下面多陪陪婉兒!”
范閑見此,臉上閃出一絲壞壞的樣子,連忙說道,“那就麻煩桑文小嫂子了,我哥就交給你了。”
說完,范閑松開了冷飛白,看著他被桑文攙回了船上的房間里。
“我哥還真是幸福啊!”
范閑在心里默默地說道著,這話他可不敢讓林婉兒聽見,不然可有自己受的。
有了這一番遭遇,一干人也打消了在船下燒烤的打算,紛紛回到了船上。
范閑則是叮囑王啟年,讓他拿著自己的提司腰牌,去找附近的同僚,將這邊發生的事情傳到京都去。
同時李承平也因為伏擊的事情被氣得夠嗆,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寫了一封告狀的書信,讓王啟年順便寄回給自己的父皇。
房間內,桑文拿著打濕了的帕子,默默地幫著冷飛白擦拭著滿臉灰塵。
看著冷飛白裝出來的萎靡樣子,桑文忍不住說道,“夫君,你就不能好好愛惜一下自己的身子嗎?就算三年內,夫君你不能恢復大宗師的修為,也不能這樣糟蹋你的身子吧。”
聽著桑文的話,冷飛白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起身抱住了桑文道,“好好好,桑文你教訓的事。為夫知道錯了!”
一邊說著,冷飛白順勢吻在了桑文的唇上。
“哼”
桑文卻是扭頭轉到了一旁,賭氣不去看冷飛白。“小東西,你這是恃寵而驕了!”
冷飛白抬手將桑文攬入懷中道,“看來為夫要好好收拾你一下了!”
“咳咳!”
范閑的咳嗦聲從門外響起,弄得兩人一下子就分開了。“不好意思,打擾到兩位了!”
范閑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冷飛白見此,語氣平靜的說道,“桑文,你先出去轉轉,我和范閑有話要說!”
桑文聽后不由得一愣,但還是退了出去。房間內,范閑坐在了冷飛白的床邊,故意笑著說道,“上次看見哥這么狼狽的時候,還是你去挑戰苦荷被打傷的時候。”
“別說廢話了!”
冷飛白平靜的說道,“你來是想問我,今天來刺殺的三個家伙,是不是君山會的人吧!”
范閑聽后臉上嬉皮笑臉的神色全數退去,沒敢大聲認同,只是點了點頭。
冷飛白也點了點頭,范閑見此,氣的握緊了雙拳道,“她就這么想殺我,連婉兒的安危也不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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