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找我的琵琶,是不是被夫君你拿過來了。不過它好像不在這里,我先走了。”
桑文說完,紅著臉腳下宛如起風般跑了出去。
看著桑文的動作,冷飛白和海棠朵朵同時鬧了個紅臉。
“怎么樣,還繼續嗎?”
聽著海棠朵朵的話,冷飛白抱緊了懷中的人兒,全身上下微微發顫,如烈火焚身,就算自己的身體經歷金剛不壞神功的打磨,也隱隱有些撐不住。
宛如遇上了《西游記》中本名為‘色邪’的蝎子精,蝎尾一甩,孫猴子的不破金剛體當場受損,饒是如來佛的丈六金身,也要疼上一段時間。
“自然是要繼續了,一拍即合,鼓掌叫好!”
冷飛白紅著臉說道,“然后你我合在一……啊!”
低吼聲響起,海棠朵朵咬他肩膀上的嘴巴也才松開,挑釁著看著冷飛白。
見此,冷飛白擁著她走到了床榻前,抬手解開了床榻前遮擋的簾子。
看著眼前的嬌妻,冷飛白吞咽了一口口水,全身上下爆發出一股沛然真氣,全屋上下布片滿天飛。
一時間,房間內展現了一副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之景。
日落西山黑了天,外出閑逛的范閑等人逐漸回了客棧。
剛一回去,就見冷飛白揉著腰,黑著眼圈的在客棧大堂里發呆坐著。
范閑見此,忍不住說道,“哥,就你一個人嗎?怎么不見嫂子她們?”
“她們倆在樓上休息!”
冷飛白說完伸了個懶腰,老神在在的說道,“范閑,我悟了!”
看著冷飛白臉上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表情,范閑吞咽了一口口水,強忍著笑意說道,“哥,你悟了什么?”
“色即是空!”
冷飛白說完,口中緩緩念起了呂洞賓的詩文,“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說完,冷飛白深思落寞的走上了樓。看
著冷飛白的樣子,范閑身后的幾人臉上都露出了不解之色。
林婉兒更是好奇的說道,“安之,飛白哥他這是?”
“別問!”
范閑看著身后的史闡立和李承平道,“還有小孩子呢,別把他們帶壞了!”
當天晚上,范閑房間內。冷飛白和范閑端坐在屋內,默默地等著來人。
沒多久,王啟年帶著一個頭戴斗笠的黑衣蒙面人趕了進來。
“大人,人來了!”
王啟年的話一落下,身后的黑衣人立刻解除了身上的偽裝,“鄧子越見過二位大人!”
“老鄧,都這么熟悉了。還來這個!”
范閑看著鄧子越的樣子,整個人有些哭笑不得,連忙說道,“情況如何?”
鄧子越喝了口王啟年倒給他的水,連忙將自己所知道,“自從我帶著一處的兄弟來到江南后,就讓他們在暗處隱蔽,而我則是靠著假身份扮做流民,潛入了明家。后來順利加入了三大坊!”
鄧子越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張字條道,“小范大人,早在半個月前,明家就帶人將三大坊轉移了。里面的主事、工匠和一應器具,都在這個地方。”
范閑看著鄧子越給的地址,眼神中閃出了一絲怒火,“害死這么多條人命,就為了偷梁換柱。等收回三大坊,就是跟他們總清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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