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海棠朵朵更在私底下詢問,他們這位陛下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冷飛白心里也是極為奇怪,但不知道怎么解釋。
也因為這一點,海棠朵朵沒敢久留,呆了十多天后便被冷飛白送出了澹州。
又過了半個月,范閑處理完了江南的事情后,讓影子和言冰云把從明家抄來的財物與今年內庫售賣的份額一起送回京都。
自己則是帶著林婉兒和王啟年以及剛剛認識的新朋友,在半路上偷跑回了澹州。
“婉兒,這里就是澹州港!”
馬車上的范閑,興奮的在馬車窗口上指指點點。
什么這個攤子的豆腐腦好吃,什么這家攤子上的酥餅最好之類的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大人,情況不對啊。”
正在趕車的王啟年看著周圍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一股極為奇怪的感覺,連忙跟馬車里的范閑說道,“您有沒有感覺到,有一堆人在暗中盯著咱們。”
范閑聽后也來了精神,伸出頭四處張望了起來。
一瞬間,范閑也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
雖然自己很久沒有回澹州了,但通往范府的街道上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范閑只感覺暗處有一雙雙眼睛在盯著范府。
“別擔心!”
范閑握住了林婉兒的手安撫了一下,轉頭和一旁的男子說道,“王兄,情況不對,還請你跟我下去看看。”
男子聽后苦笑了一下,但還是跟著范閑一起下了馬車。
三人圍著馬車死死的盯著周圍,生怕有錯漏的地方,引來他人的偷襲。
“范閑!”
也就在這時,一道令范閑無比熟悉的聲音響起。
范閑轉頭看去,就見一大早上出來卸板的滕梓荊,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
“老滕!”
范閑大聲吼道,“你快回屋里,外面不安全。”
滕梓荊聽后不由得一愣,但雙腳卻沒有移動。
而在同一時間,范府大門打開,冷飛白一臉無奈的說道,“范閑,你個混小子一大早上亂吼亂叫什么。”
看著冷飛白平靜的樣子,范閑頓時松了口氣,連忙問道,“哥,家里沒出事吧。為什么有這么多人,在周圍盯著?”
“你進來就知道了。”
冷飛白無奈說道,“或者你先去和老滕敘敘舊,等會在回來。”
說完,冷飛白打開了府門,來到了范閑的身前,好奇的問道,“這位是?”
范閑連忙介紹道,“這位是我在江南結識的朋友,王十三郎。正好他要來澹州轉轉,我就捎了他一程。”
聽著范閑的話,冷飛白應了一聲后,突然并指成劍沖著王十三郎點了過去。
王十三郎嚇了一跳,抽身避開,忍不住說道,“冷公子這是什么意思。”
“不愧是四顧劍的高徒,竟然能避開我五成力(其實不到兩成力)的一指。”
冷飛白平靜的說道,“當年在東夷城,我離開時雖然倉促,但也記得跟在四顧劍的身邊的你。”
一聽這話,王十三郎尷尬的笑了笑,又跟范閑說道,“范兄弟別誤會,我是家師最不成器的弟子。所以出來游歷的時候,家師不許我泄露師門,還請范兄弟別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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