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看著屋內的兩人,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之色,連忙帶著林婉兒上前跪下行禮道,“陛下,您,您怎么……”
“臭小子!”
慶帝放下手中的書本,沒好氣的說道,“怎么,朕莫非來不得!朕還要問問你,你在江南處理三大坊的事情。怎么辦差辦到澹州來了。”
范閑聽后撓了撓頭道,“江南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明家抄沒的家產還有內庫這一次商品份額拍賣所得的錢款,已經讓影子和言冰云一起押運回京都去了。”
“你倒是會偷懶!”
慶帝聽完沒好氣的說道,“這兩筆錢款對國庫何其重要,你竟然不親自押送……”
沒等慶帝說完,范老太太幽幽的聲音響起,“陛下,老身有些累了。您要教訓臣子的話,還請出去教訓!飛白,扶我回屋休息!”
冷飛白點了點頭,上前攙扶著范老太太回了屋內。
看著能幫自己的兩大救星都離開了屋內,范閑不由得硬起了頭皮道,“臣知錯了,請陛下處置!”
“罰你一個月的俸祿!”
慶帝說完看著身旁的林婉兒道,“行了,你們兩個起來吧。承平那小子呢?”
范閑扶著林婉兒站起身子,連忙說道,“臣讓三殿下跟著鑒查院的人一起回京都了!”
慶帝聽后沒說什么,轉頭看向了林婉兒道,“婉兒,你進去陪陪朕的姆媽,讓冷飛白過來!朕有事要跟這兩個小子說說!”
林婉兒見此沒有說什么,躬身行了一禮后,進屋將冷飛白換了出來。
慶帝沒說什么,帶著兩人徑直來到了范府花園內。
片刻之后,慶帝轉過身看著兩人說道,“言冰云應該把京都的事情,都告訴你們了吧?”
沒等范閑開口,冷飛白連忙說道,“小言公子只是將陛下托付的東西交給了我們,別的東西他什么也沒跟我們說!”
“說不說都一樣!”
慶帝抬手指著西南方向道,“在那邊三十里外,有一座山叫做大東山。那是慶國,乃至全天下最高的一座山。”
冷飛白和范閑聽后無動于衷,就聽慶帝自顧自的說道,“朕對承虔抱有很大的希望,只可惜他的個性只能做一個守成之主,不是攻城略地的王者。所以朕拿老二磨煉他,只希望他能成長起來,做到朕期望的樣子,可惜他竟然做出那種事,徹底讓朕失望了。”
冷飛白和范閑聽完對視了一眼,沒有說任何話。
“范閑!”
慶帝轉身問道,“朕問你,眼下太子將廢,你更看好誰接任儲君之位?”
這句話一落下,范閑整個人直接懵逼了,思考過后,不情愿的說道,“二殿下?”
“老二確實有野心,可惜……”
慶帝的眉宇間閃出了一絲郁色,“但若是他繼位,那包括你在內,朕所有的兒子都會死在他的手里。”
范閑聽完,心里頓時松了口氣,說出了一個比較輕松的答案,“大殿下?”
“老大血脈不純,而且他只知道打仗,沒有治國的本事!”
慶帝無奈的說道,“至于老三,他生性懦弱,個性天真。別說皇帝,就算是讓他當個縣官,只怕都不合適。”
范閑聽后整個人直接愣住了,半賭氣半裝傻的說道,“難道陛下是想過繼靖王世子,傳位給李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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