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長林客棧內,冷飛白的七道分身,正在緊張的開會。
雖然店鋪的翻新裝修都完事了,但七個人并沒有急著開店,而是隱藏身份分別前往杭州城內的各個飯館、客棧去打聽價格,以及酒菜價錢,防止定價出現問題。
此時,剛剛回到客棧的七道分身,正一起坐在大廳內,商議著菜價和住宿定價的問題。
也就在這個時候,冷飛白的消息直接傳進了他們七個人的腦中。
“讓我們去剿滅漕幫的人!”
其中一道分身皺著眉說道,“本體這家伙,還真會使喚咱們!”
“行了!”
另一道分身活動了一下道,“就當是活動筋骨了,反正就一個地區幫派分舵,沒啥高手。我一個人去一趟就行了!”
說完,那道分身化作鳥雀從屋內飛了出去,向著冷飛白所提供的地址飛了過去。
其余分身沒多說什么,繼續商議起了客棧定價的問題。
二更天后,萬家燈火早已熄滅,整個嘉興城沉寂在了夜幕之下。
除了打更的更夫和看守城門的守衛外,街道上在沒有任何人。
而在這時,冷飛白居住的客棧處的窗戶突然被支起,一只麻雀從屋內飛出,向著嘉興城內的一個地方快速飛去。
沒多久,嘉興城外的一處位于河邊的水寨內,飲酒享樂的聲音傳播的很遠。
這座水寨不是別的,就是漕幫在嘉興城外的分舵據點。
這幫人平日里表面上是嘉興城附近的漁夫、船夫。
實際上,他們已經掌控了嘉興城大半的水上生意。再加上一些走私阿芙蓉、拐賣人口的事情后,也已經成了嘉興城內的一處霸王勢力。
片刻之后,冷飛白已經落在了水寨的外面。
看著水寨內一片燈火酒綠、朱門酒肉的樣子,冷飛白嘴角微微翹起,右手上瞬間凝聚了一股五彩斑斕的真炁,沖著水寨大門拍了過去。
彈指之間,水寨大門在冷飛白隨手一擊下,化作了齏粉散了一地。
水寨中正在慶祝的四十幾名漕幫弟子聽到動靜,紛紛跑出來查看。
就見一名白衣青衫的白發少年,坦然走進了水寨之內。
“白毛!”
一名水寨執事看著冷飛白滿頭白發的樣子,眼神中閃出一絲驚訝之色,厲聲喝道,“你就是那個在杭州,廢了我們七名兄弟的那個白毛小子!”
“漕幫的各位!”
冷飛白一臉玩味的說道,“在下鐵掌無情—冷飛白,來此只為滅門,還請諸位配合一下,別讓在下費事!”
看著冷飛白一副欠揍的樣子,漕幫的一眾人手當場被氣的不輕。
“黃口小兒,焉敢在此大言不慚!”
人群中走出一道身影,來人七尺多高,身形壯碩,手中握著一桿充當禮器用的七尺金瓜錘走了出來,一臉狂妄的說道,“爺爺今天就拿你的人頭,給杭州那七個兄弟報仇!”
說完,男子揮起手中重錘向著冷飛白殺了過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