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一閃,死囚胸口上的皮膚開裂,留下了黑紫色的血水。
整個人也在一瞬間失去了生命。
見此,眾人紛紛松了口氣,隨即定下了出使秦國的時間。
數日之后,云淡風輕,透過云層的陽光,仿佛將籠罩于燕國上下的陰云似乎是消散了不少。
易水之畔,由燕太子丹為首的燕國高層以及荊軻在墨家的幾位好友,紛紛身穿白衣白帽來到了此地。
看著他們的樣子,荊軻也收起了臉上的玩味之色,抬手沖著眾人拱了拱手,高聲喝道,“諸位活祭在下,在下何其有幸。多謝了!”
說完,荊軻在人群中掃了一遍,確定他沒來后,抱怨著跟姬炎說道,“飛白那個小子怎么沒來,我還以為我跟他是朋友呢!”
姬炎笑了笑道,“飛白說他受不了生離死別,所以就不來送你了。托我給你帶了個禮物!”
說完,姬炎從袖中翻出了一個沉甸甸的酒囊,“這是他特意給你找的酒,我有幸嘗了一杯,確實是天下少有的美酒!”
一聽這話,荊軻大喜過望,接過酒囊道,“那我收下了,姬炎,替我把這個交給他!”
說完,荊軻從懷中取出來一卷竹簡道,“我的驚天十八劍都在這上面了,算是我送他的及冠賀禮。”
姬炎聽后沒有在說什么,但還是接過了竹簡。
下一刻,燕太子丹等人紛紛上前向荊軻敬酒。
荊軻逐一謝過,一陣悅耳的琴音也在這時響起。
正是荊軻的好友高漸離,特意趕來撫琴為荊軻送行。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慷慨激昂的歌聲響徹了整個易水之畔,在燕太子丹等人的注視下,荊軻轉身上馬,引領著出使秦國的車隊向著秦國的方向園區。
殘陽如血,落日霞光。
出秦的車馬隊伍穩步前行,荊軻騎著高頭大馬在前方領隊。
但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攔在了道路的前面。
荊軻一見來人立刻止住了馬。
一旁作為副使的秦舞陽,也是令身后的車隊立刻停下。
“你怎么來了!”
荊軻看著攔在路前的冷飛白,忍不住說道,“飛白,我……”
“被說廢話了,跟我來!”
冷飛白拉著荊軻來到了一旁的空地,確定遠處的使團聽不見后,張口問道,“決定了,這一去,你怕是回不來了!”
“我當然清楚!”
荊軻平靜的說道,“于公于私,我都沒打算活著回來!”
冷飛白嘆了口氣,低聲說道,“那個秦舞陽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你指望不上他什么,到時候,只能靠你自己。這個給你!”
說完,冷飛白從懷中取出一張風火遁形符塞給了荊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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