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回來就回來了,給他打什么掩護?到底怎么一回事?”
“是這樣的,剛才有人在這里鬧了一通,少爺已經進屋子里了,他把人家一條腿給打斷了,人家不服過來鬧了,少爺又讓下人,把對方打跑了,剛剛跑了,怕您責罰,所以……”
詹徽大怒:“這混賬,又在外面惹是生非?難道不知這是京城這是天子腳下,縱然老夫身為吏部尚書,也不能如此行事,難道不知道陛下的手段嗎?
這要是被抓住了,豈是能說得清楚的。
叫那逆子過來見我!”
說著詹徽直接是進了府。
時間不長,他的兒子詹翊便被下人給請到了大堂。
詹徽一看自己的兒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怎么呢?
原來詹翊渾身上下就沒一個好地方,渾身污泥不說,滿身酒氣,臉也是通紅。
這一看就是在街上打了架,有辱斯文的模樣。
詹徽上前去啪的一巴掌,把站著都搖搖晃晃的詹翊打了一個趔趄。
一巴掌也把酒給打醒了,詹翊捂著臉,大叫:“爹,您怎么了?在外邊兒兒子剛和人打了一架,回來您還打我,我怎么惹您了?”
詹徽恨鐵不成鋼的大怒:“你這逆子豈不是現在京城,你以為還是你爹能夠遮手遮天的時候嗎?
你爹在朝堂上沒那么吃香了,你收斂起你的性子來,要不然誰都保不住你。
詹翊明顯不相信當前局勢,還一臉委屈,“可是爹您知道我為何在酒樓給人打架?”
“我管你是什么,就不許你在外面惹是生非!!”
“爹,您知不知道,現在大家都在傳,這陳寒已經把所有人都嚇住了,更是把姐姐都給弄到遼東去了。
這樣的仇你都不報嗎?
這還是那個那滿朝堂都害怕的左都御史嗎?
您可是陛下的寵臣,您呼風喚雨的時候,這個陳寒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現在您居然如此畏畏縮縮,就連兒子在外面也受盡別人的嘲弄。
你不覺得這很委屈嗎?”
詹徽一聽是這么回事,心情更是低落,他的女兒嫁給戶部左侍郎的兒子,原本是門當戶對,能聯合在一塊,使他們家族的勢力更加壯大。
可沒有想到就因為親家在朝堂之上與陳寒頂了那么一句,就直接被皇帝陛下給拉下去革職審查。
現在已經審訊完畢,自己的親家肯定難免腦袋挨刀,自己的女兒也跟著被發配到遼東戍邊去了。
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蠻荒之地,冰天雪地,哪里是他女兒那種千金小姐能忍受得了的。
所以想到這里,他也是無比的憤恨,“你以為爹就不恨嗎?
可就是恨,在這種時候你就能惹是生非嗎?
陳寒現在正是如日中天,陛下的寵著他,你去跟他作對,你是要讓我滿門被滅嗎?
從今往后不許你離開府里一步,要是私自出去,老夫把你腿給打斷了。”
可能詹徽也不了解年輕人的心性,他們這種年紀那就是叛逆時期,越是讓他不要去做的事,他越是要惹是生非,越是要對著干。
只是這個詹翊永遠都不知道他馬上要惹到的是什么人。
而由他開始也掀起了一場禍事,這場禍事也是京城二代們的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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