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馬了的話,他就得從頂級貴公子,一下成為普通老百姓,這種落差他不可能接受得了。
所以也是冷哼一聲說的,“就是,他算個屁呀,才來京城多久,一年多而已,就把京城搞得風風雨雨。
上次殺手殺沈立謙就應該把他一刀給宰了,也沒有這么多的事情。”
接著沈邵更是火上澆油:“詹翊,你姐姐好像這次也跟著戶部左侍郎的兒子發配到了遼東去吧。”
這話真的就是往傷口上撒鹽,他姐姐從小對他不錯。
所以提到自家姐姐,詹翊就十分憤怒。
啪的把茶杯都給摔碎,濺得滿地都是碎片,他臉色猙獰,額頭青筋暴起:“陳寒這個王八蛋要是落到我手上,我一定要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大家伙一看他這么憤怒,有人就直接提議,“那還等什么?文武官員因為沈部堂和他的對賭協議不好出手阻撓,但是咱們又不是官員,咱們要是給他搞點破壞,他能怎么樣?
要我說,既然咱們要找樂子,還不如就去榻房玩他幾個鄉下小姑娘,給他搗亂搗亂,咱們自己也爽一爽,大家覺得如何?
不要說你們不敢,咱們這些年這種事做得多了,眠花宿柳柳撒錢玩女人那誰都做得到。
可要是直接到榻房去玩玩那些小嫩鵝,我想沒幾個人有這樣的膽子吧。”
年輕人爭強好勝,而且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真要是不敢的話,那么大家就沒法混了。
都是要臉的人,怎么能說不敢呢。
于是乎這些人都是拍案而起,“走就走,誰不去誰是孫子。”
當天夜里榻房這里本身是碼頭之上,商人用于囤積貨物之所,不過被陳寒臨時征用,把它當做了工匠們臨時住宿的地方。
因為是在城外巡邏的兵丁自然就少了一些。
這幾個人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宵禁。
古代沒什么娛樂,大家都早早地歇下去了,如今已是夜深人靜了。
這幫人下午先是喝了一通茶,又到酒館里喝了一桶酒,醉醺醺的出來,其實也是在酒壯慫人膽。
別看這幫人拍桌子喊得那么響亮,其實真要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那也不是那么痛痛快快就敢做。
幾個人來到了榻房,蹲在河邊的蘆葦叢里邊尋找著時機。
還真別說,就在他們這些人,以為今夜無戲,得找個茅草屋貓一晚上,第二天才能進城的時候。
遠遠的就看到,在榻房那邊有兩個小姑娘走了出來。
而她們要去的目標,就是榻房離的有七八百米遠的茅廁。
接著朦朧月光,能夠看得出來,那是兩個年紀約莫在十五六的小姐妹。
而他們貓著的這個地方剛好就是榻房住處和茅廁中間。
看著那對小姐妹舉著火折子,慢慢地向著茅房而去,這八個畜生就覺得一陣火熱。
遠遠地就聽到一前一后兩姐妹正在小聲說話。
后邊的小姑娘輕輕地喊了一聲。
“阿姐,你別走那么快,這又不是在家里,我害怕。”
“哪有你這樣大半夜還要上茅廁的,非要拖著我。”那是前面的姑娘說了一聲。
雖然有點埋怨,但卻沒有離開,反而是停下腳步來等著小妹上前來。
等小妹到了近前,兩個人一回身,就看到近前多了幾個陌生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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