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知子莫若父,這些家伙能做什么事,他們這些當父親的是最了解的。
說這幾個人沒有做這種事,他們這些當爹的都不相信。
兩個人來到了木棚里,就看到冷著臉的陳寒和夏元吉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這一晚上兩人都沒怎么合眼。
一合眼就好像看到被無辜害死的兩名少女的鬼魂,還有她們氣絕而亡的母親。
如此悲慘之事,怎能讓兩個有良知之人睡得著覺。
詹徽和沈縉自知理虧,進來之后,都小聲的讓邊上的人不要稟報。
站了好一會兒,其實他們已經感覺得到,陳寒他們已經知道他們來了之后,這才小聲喊了一聲:“侯爺!”
陳寒睜開了眼,斜著看了詹徽一眼,原本就厭惡這個人。
之前還結了怨,把他女兒一家都給發配到了遼東充軍去了,所以詹徽一直都在記恨。
而現在又碰到他兒子犯下如此大惡,陳寒哪能給他好臉色。
工部尚書沈縉這時候也腆著一張臉上前來:“侯爺,犬子給您添麻煩了。”
陳寒這才睜開眼來:“添麻煩,他是給我添麻煩嗎?告訴你們,要是查證出來是那幾個畜生所為,我保證他們的腦袋要跟脖子分離。”
陳寒如此冷冽的話,詹徽和沈縉眼皮子直跳。
詹徽上前來小聲說道:“侯爺,我們為那受害的人感到惋惜,老夫知道說什么都是無用的,只不過還請侯爺看在同朝為官的份上,能否網開一面。
畢竟死的不過就是幾個普通的民間女子。”
陳寒一聽這話,一揮手將桌上的茶碗給掃到了地上,茶碗嘩啦啦碎了一地,陳寒大聲道:“真是好大的口氣,不愧是吏部天官,幾個民間女子而已,的確是比不得你家兒子高貴,所以她們死也就死了,對吧?”
詹徽臉色難看。
工部尚書沈縉本來就和陳寒打了賭,兩個人關系已經僵在那里,所以聽到陳寒現在說這個話,他甚至都覺得陳寒有可能是報復自己。
不管不顧地說道:“話雖然殘酷了一點,不過道理還是那個道理。
幾個民間女子怎能比得上我們一二品大員的子女,況且沒有證據表明就是我們的兒子所為,您現在搞出這陣仗來,把他們羈押在這里,好像是越權了吧。
這是刑部該管的事,往近的點說,那也是上元縣的管轄范圍,您身為侯爺管的是改革一事。
追兇查案,不是您所長,您總不能張口就把殺人的罪過扣在我兒子頭上。”
陳寒瞪著他,“老匹夫,少在這里賣弄文字,要是查出來是你兒子所為,我會親自掄起刀來把他腦袋砍下來。
少說屁話,站一邊去,等陛下來了再說!”
“你……你你你……簡直有辱斯文!”沈縉氣的額頭青筋都冒出來。
“斯文你媽,你聾了?滾一邊去!再在老子面前晃悠,老子先打斷你們的狗腿,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東西!”陳寒破口大罵。
沈縉氣得要吐血,還是邊上的詹徽明白,要是再說話,按照陳寒現在憤怒的樣子,估計真的會打人。
于是他趕緊把沈縉給拉到了一邊去。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聲音響起,“陛下駕到!!”
陳寒和夏元吉這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著,上前去迎接。
朱元璋從玉輦上飛快地下來,從他走路的步態就看得出來,他此時也是異常的憤怒。
太子朱標也跟隨在身后。
刑部尚書以及刑部的各科官員也都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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