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看到他的狀態之后,冷冷的問道,“現在還說不說了,承認了吧,人是你們殺的吧?”
詹翊翻著白眼,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詹徽已經在大喊:“兒子,千萬不要受他蠱惑,如果你沒有做不可以承認。”
陳寒回過頭看了眼詹徽。
此時詹徽已經咬牙切齒。
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刑法當中肯定受了極大的痛苦,但是如果自己的兒子承認了,死的可就不止是他兒子,整個家族都會跟著陪葬。
朱元璋看到這一幕很滿意。
他比任何人都要痛恨這些紈绔子弟。
他很贊同陳排線的折磨這些人。
陳寒一開始說會讓他們忍受酷刑,朱元璋才答應讓陳寒審訊,現在陳寒做到了,他很欣慰。
詹翊聽到父親這么喊,雖然十分痛苦,但還是咬牙切齒地大叫:“陳寒,有種你就折磨死我,我就是沒做。”
成行呵呵一笑:“很好,很好!”
說著把布給蓋上,然后讓錦衣衛摁住他,接著就開始倒水。
這一次比之前的時間還長,而這一次陳寒更是手上非常有節奏,一直持續了半炷香的時間,陳寒才停下來。
而這個時候詹翊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甚至排出了更多的穢物,惡臭撲鼻。
邊上沈邵以及剩下這六個紈绔看到這一幕已經嚇得雙腿發軟。
陳寒笑了笑,“來呀,給剩下這七個人上同樣的刑罰。
我想你們看得很明白,應該知道怎么做吧?”
錦衣衛可是審訊高手,這種刑罰又不難,所以看到之后他們就很想效仿。
于是他們也拎來了水壺,拿來了條凳,拿來了布,把剩下的七個人都給摁在了上面,依次實行。
還真別說半炷香之后,已經把這八個雜種折磨得不成樣子。
八個雜種的父輩,紛紛在大罵陳寒殘忍。
罵陳寒在嚴刑逼供。
可是詹徽和沈縉已經答應讓陳寒隨意做。
他們也沒有辦法阻撓。
一輪審訊之下,那幾個雜種跪在地上大喊大叫。
“別來了別來了,我們招我們都招了!”
詹徽他們大怒,“你們說的什么屁話,不能屈服,他們是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們承認了你們就得死。”
可是沈邵已經忍不住了,他大叫:“爹,我不想受這樣的折磨,我想死,我現在就想死。
是我們做的,是我先殺的那小娘們的,她咬著我的手不放!”說著他抬起了手,就見他左手食指果然是有新鮮的咬痕。
“我們喝了點酒,就是跑來這里就準備調戲調戲這些村姑,找這些小嫩鵝,尋刺激的。
可沒想到那兩個小娘們死都不愿意從我們,那個小的還咬我的手,我怒從心頭起抓起了石頭,把她給砸死了。
我打死的是那小的,詹翊打死的是大的。
是他說要死無對證,他把人打死之后,把兩塊打死小娘們的石頭丟到秦淮河里面去了。
我招,我都招,別給我上那酷刑了,殺了我吧!
我再也忍受不了這酷刑。”
其他紈绔也招了:“是我們殺的人!是我們!
我們喝了酒,是過來尋刺激的,殺了我們吧,殺了我們吧!!”
聽到沈邵和其他人招供,沈縉撲通癱軟在地上,詹徽也跟著面無人色,接著往后倒退兩步撲通倒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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