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祭奠完了沈立謙之后,
就地盤腿坐在帶過來的蒲團上面,
就在沈立謙的墓前把酒言歡。
“唯喆兄,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說。”
夏元吉吃著鹽水豆笑了笑:“知年,怎么現在突然間這么客氣了,
有事就說,你我兩人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陳寒道:“是這樣的,上午我剛和諸位王爺在內閣值班房,商談完了大明商會北洋分會、西洋分會、南洋分會的諸多事宜,
已經把所王爺都給說服,他們同意入股到大明商會,
連同大明商會分會的總督們,以及他們的副手,我都已經全部地安排完畢了。”
夏元吉聽了這話之后眼前一亮,“真的做到了,他們愿意入股?
你是怎么跟他們講清楚的?”
陳寒一邊吃著鹽水豆一邊是挑著重點跟他講。
當然是沒有跟夏元吉講上下五千年氣候影響王朝更迭的理論,
而是跟他講,是自己如何利誘這些藩王們。
即便是這樣,夏元吉也覺得十分的合理。
他吃著鹽水逗笑道:“看起來任何時候錢給到位,這些藩王們也能動心,
一年四萬五千兩百元的收入,你可真敢開口啊,真能做到嗎?”
陳寒道:“按照咱們大明商會的體量來講,一年一千萬輛的利潤,我真的是說少了,
況且大明幅員遼闊,這點利潤要是達不到,
那就沒必要成立如此巨型的大明商會了,
這個體量我很有信心。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光是在倭奴那邊,多挖點黃金白銀回來,不就夠分賬了?
反正現在是將他們都給拴在了咱們這根繩上,
咱們幾只螞蚱一起跳,總好過咱們一只螞蚱跳。”
陳寒比喻完了之后,夏元吉哈哈大笑:“的確如此,的確如此!
將他們都給捆在了大明商會這條船上,從今往后不從朝廷國庫出,
這對老百姓們,官員們,都是一個很好的交代。
知年,就從這一點咱們的浮一白。”
兩個人干了一杯之后,陳寒放下酒杯倒上,又說道:“不過大明商會的南洋分會,即便是楚王來當這個總督,
可是他們都是一些太平王爺,要論能力還真沒有你強,
我一開始就只是打算要他們的影響力。
我是希望南洋分會現在主要目標是帶領子人馬前去開墾兩廣和海南島的良田,在那里多種植糧食。
然后你到廣州去,到那里去當個廣東布政司的左布政使,
主持南洋分會的主要工作,就充當個大明商會南洋分會的副總督,
主要負責給我把廣州沿海的港口建立起來,溝通南洋。”
夏元吉的手停了一下,抬頭看向了陳寒。
能看得出他現在因為激動,心跳逐漸加快,然后臉色開始泛紅。
“你……你剛才說什么?
你要把我調到廣東布政司去當左布政使?
負責大明商會南洋分會貿易方面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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