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腿發軟,又或者說是心里面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必須得要跪下來才能夠活一條狗命。
徐寧看到這兩個師爺不說話,立刻吼了一聲,“你們兩個耳聾了嗎?或者是啞巴了?
剛才不是挺能言善辯嗎?
剛才不是咄咄逼人嗎?
你們剛才不是還想著要如何讓錢縣令在你們的淫威之下屈服嗎?
錢鐵山此時看到這兩個家伙,成這副模樣,心里邊是非常爽快的。
因為他們很明白,即便是自己不說,可是這些稅務稽查司的人,以前都是錦衣衛的人。
合著你們這些人就只會張牙舞爪是吧?
錢鐵山做官絕對不是一個迂腐的官員,要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敢和上司如此對抗。
到時候別說自己腦袋上這個烏紗帽不報,
就是頂烏紗帽的腦袋都會被砍下來,甚至連溫州知府也不能幸免。
一旦錯過了這個時機,那么就要可能等到明年。
合著你們這些人就只會在這里放狗屁是吧?”
兩個師爺跪在地上聽著徐寧的訓斥,一聲都不敢吭。
這些人就是皇帝陛下派出來的眼睛。
強行的把這些不該讓永嘉縣粗的土地攤派到永嘉縣身上,
要知道被他們盯上,就和被錦衣衛盯上是一回事。
溫州知府是一個什么人?
于是他們撲通撲通跪倒在地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這些話都不是我們說的,不是我們說的。”
考成法能夠令你們下面這些當官的一心一意的做事,不敢有絲毫懈怠,不敢做那懶官。
他們擅長什么?
就是嚴刑拷問,自己如果不交代的話,那估計很快就會被這些人給拷問,最后被打的遍體鱗傷,卻也不得不招供。
被錦衣衛盯上那不死,也得扒層皮,這是慣例。
正因為有這樣重要的地位,地方官府上面那些人要是看到稅務稽查司的人,那必定會覺得渾身顫抖。
但是他們又很清楚,一旦自己招供了的話,即便在這里不死,可是回到了溫州知府那里,以溫州知府那家伙的秉性而言,肯定不會輕饒了自己等人。
而自己考成法匯報上去的內容,就會變成打臉自己的內容,
怎么現在卻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所以溫州府怎么可能會輕易地饒過與自己作對的永嘉縣?
兩個師爺在這時候成為了夾心餅干。
一旦地方官府有什么不軌之處,他們有立刻上奏給皇帝陛下的權利。
正如縣尊大人所言,永嘉縣剛剛過了水,大量的良田變成了灘涂,甚至大量的村莊變成了汪洋大海,
你們知府不想著如何救災,反倒要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危,以低價購買百姓的土地,這是什么行為?這是找死的行為,
你們這兩個狗頭師爺,居然敢在這種情況之下來威逼土地,看起來平日里就沒有打算好好的歸勸歸勸溫州府要如何做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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