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哼了一聲:“慌什么,有什么好慌的,本王不還沒死嗎?”
湯氏看著滿地的碎瓷片,心里面想:我慌,你難道不慌嗎?你不慌的話,你在這里砸瓷器干什么?
魯王立刻吩咐:“馬上將府衛調集過來,將王府團團圍住,不許任何人進出。本王就在這王府,他陳寒要是敢強攻本王的王府,那他便是犯了對宗室不敬之罪。本王到時要看看,對宗室不敬之罪,即便他現在是國公,也承受不起。
即便父皇還有大哥對他重用,可是也得掂量掂量,是一個外人重要呢,還是親兒子重要。
本王就不相信了,在老爺子那里本王的分量還沒有他陳寒這么重。
即便他陳寒有點功勞,那對于我老朱家來講,那也不過是一條狗而已。
一條狗,即便叫的聲音大,即便看家護院,難道還能夠比家里面的主人更重要嗎?
如果沒有的話,我想老爺子還有大哥都能夠拎得清楚。”
湯氏聽完這話之后稍微這么一想,好像覺得有道理,但是又惴惴不安。
與此同時外面匆匆忙忙有人進來,“王爺,有消息!”
“說!怎么回事?”魯王問道。
下人猶豫了一下,回道:“外面有消息說,陳寒已經進入到山東境內,向著咱們兗州府殺奔而來。有兄弟問,要不要在路上解決掉他們。”
魯王愣了一下。
那個下人滿臉狠辣:“我們裝作土匪,絕不給王爺您留任何首尾。”
這話出來即便是湯氏眉頭都是皺了起來。
魯王更是猶豫起來。
雖說自己在兗州府為所欲為,但也不敢直接對那些個朝廷欽差有非分之想。
更別說陳寒這個欽差可不是一般的欽差。
當初有多少讀書人阻攔陳寒進入到曲阜,多少人想讓陳寒知難而退。
可是陳寒屈服了嗎?
那時候陳寒可是直接帶人把孔家的祖墳都給刨掉了,甚至直接鞭尸。
陳寒能那么輕而易舉被他們給滅掉嗎?
絕不可能的。
不過很快魯王眉眼之間有一絲絲殺氣浮動。
他琢磨了一會兒,壓著手指,嘎啦嘎啦響,然后一咬牙:“好,既然這個陳寒有心要來為難孤王,那可就不要怪孤王,跟他不客氣了。他想要孤王的命,孤王也不能坐以待斃,立刻吩咐下去,在路上劫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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