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擔心的就是陛下一旦贏了那北國使臣,是不是會如同當初所說那樣,直接不畏他北國的攻擊,迎難而上?”
“額。.”
“朕的事你就不必管了。”
“可是為臣也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完全從北國的使臣圍剿那天脫身的。如今,我這么說,就是想要保障那些人的生活。我們大乾國若是贏了,就要有和北國作戰的準備!這是毫無疑問的。陛下,莫非是怕了那些北國賊子?”
“好好好,怎么沒見過你這么啰嗦,竟然還敢說朕?”
“朕是皇帝,你說朕贏了之后要準備什么?朕難道不知道嗎?還用你說?莫非你早有不臣之心,還想替朕來做這大乾國的主?”
陳行絕看了一眼大乾帝,依舊毫不避諱。
“陛下知道,可是那些臣子呢?他們知道么?他們怕是不知。臣請陛下明鑒,臣是想要救他們。想忠心天子,助君天下大統!”
“救他們?”
“正是。”
“天下大統!哈哈哈哈!”
“正是,臣說過,敢為天子先,這天下,將來都是陛下您的!”
大乾帝笑,笑的很大聲,甚至能讓人感受到一種狂妄自大。
“朕是這大乾國的皇帝,既然你認為未來這天下都是朕的!你區區一個臣子,竟然敢質疑朕?你可知道這是大乾國!我們想要天下大統該有多難?”
陳行絕頓時不說話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說道:“陛下若是真的贏了,真的打算不顧一切迎難而上,那么臣子自然也是支持陛下的。臣認為,北國不足為懼。臣子今日來見陛下,就是為的此事。臣有想要的東西,因此這次比試,臣必定不會讓陛下失望。”
“這么說你是有必勝的決心?”
大乾帝頓時來了興趣,他立刻屏退左右,只留下了一個陳行絕。
“是!”
“你若是能在丹青大比中再度勝出,那么朕除了這個龍椅,任何條件都可以答應你!”
陳行絕深深地磕頭下去:“臣,不要功名利祿,不要皇權富貴。只求陛下答應臣一個要求,這個要求便是——與靖南王府斷親!”
“放肆!”
大乾帝一把折子扔到了他的頭上。
他頓時眼神中閃過異樣,深深地看了陳行絕一眼:“你可知道,雖然你是進入了御馬監七年,但是靖南王府養你十幾年,生恩不如養恩大。斷親此舉乃不忠不義不孝,若是朕同意了你此等行徑,無異于是讓天下人戳朕的脊梁骨,你這是要陷朕于不易呀,朕絕對不可能同意此事。”
陳行絕也不認為皇帝會一開始就同意自己的這個要求。
他知道,這場博弈,得是陛下自己想清楚。
他當然也知道,當初自己進入御馬監,無非就是靖南王府勢大,陛下感覺到危機,利用太子殿下之手,鎮壓王府。
之后羅風回來,王府顯然頹勢漸漸冒頭出來。
只是只有靖南王府的人不認為而已。
自己若是不離開靖南王府,下場也絕對好不到哪里去。
陛下最不愿意就是見到自己屬于靖南王府。
這樣自己越強,靖南王府也是有了依仗,他們也不會放棄自己,為的就是鞏固靖南王府如今的地位。
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接下來他還要試探一下皇帝,好讓皇帝真正的心思顯露出來。
不過君心難測,此舉風險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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