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陽嘿嘿一笑:“若真要說誰高誰低,屬下覺得,在主意境和畫技上,你們是不分伯仲,勢均力敵,但是在有一個細節上,他胡子為卻要比主公強上一點點……”
“哦?說來聽聽。”
“世人皆愛胡子為畫作,奉其為丹青圣手,那是因為胡子為的墨條與畫技相融,讓人身臨其境,感同身受,所以才能成就丹青圣手之名。但是主公的畫,這山水鳥圖,雖然栩栩如生,猶如活物,但是細看之下,卻是因為墨的緣故,而缺少了一絲靈動……”
陳行絕心中暗喜。
自己隨手所作,就能讓康陽說是和對方不分伯仲,那接下來的比試,他就很有信心能夠碾壓對方了!
康陽繼續說道:“主公,這墨條乃是那丹青圣手胡子為特有,我大乾并無此等金貴之物,您這墨條十分普通,自然無法將畫中的意境完美展現。”
“原來如此!”
康陽點頭,“若是主公能有那胡子為的墨條,定能超越那丹青圣手!”
陳行絕但笑不語,而是將畫作收起來。
“好了,不要拍馬屁了,說真話即可。你我之間亦師亦友,不必如此。”陳行絕心情不錯。
“主公,屬下說的句句屬實啊,若是主公能有那胡子為特制的墨條,定然能夠超越他!”康陽半躬著身子,一臉認真。
“而且,我還知道他的墨條,并非是他所制作,而是一位叫衛正宏的老人,只是那人不輕易答應別人制作此物!”
“來人,去查一查這個衛正宏!”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
很快,護衛就再次回來了。
“啟稟絕少,那制作墨條的人名叫衛正宏,此刻正在京都之中。”
“哦?”陳行絕挑眉,“只要他能為我制出此等墨條,要什么給什么!速速將他請來!”
那侍衛走了之后,康陽卻跪地朝陳行絕跪拜。
“請主子饒恕我之前在天牢的無禮,在大牢里那樣,實屬是我的失誤,還差點傷了主子。”
“無事,你也無錯,不需道歉,趕緊起來。”
康陽面色淡然:“不對的是我,我在大牢那樣了還如此清高,依舊出手傷人,還請絕少恕罪!”
“你這不過是應激反應,沒什么的,趕緊的吧,我不想看你跪來跪去,我有樣事要問你。”
“請絕少直言!”
陳行絕看著他,眼中透露出一絲的好奇:“我一直很是好奇,你在大牢里待了那么多年,為何卻沒有死去呢?而且,還能和當年一樣,仍舊是這副年輕模樣,你到底是靠的什么?”
這個問題憋在他心中許久了。
當年,康陽被抓走的時候,他是知道的,并且現在已經過去至少八年時間,他看起來只是憔悴,但是這樣子絕對不像是五十的人,反倒像是三十七八的樣子,估計調養之后,還會顯得更加的年輕。
畢竟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和康陽同期的御前侍衛也從一個少年變成了中年,甚至都發福了,但是康陽卻還和當年的模樣一樣,這就讓他非常奇怪了。
現在,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挑明了,那他肯定就要問個清楚了!
康陽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抹驕傲:“回主子,我這么多年來,之所以不老不死,全靠一門功法!名為歸元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