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為何不能打?”
“這天下都是本太子的,教訓幾個螻蟻也要你們允許嗎?”
他仰天大笑,笑的肆意妄為。
“哼,”陳行絕知道他的目的不是來看自己,而是為了衛正宏。今日不過是湊巧碰上。
“我不日后將要和北國使臣丹青大比,時間緊急,太子殿下應該知道孰輕孰重,還請讓開讓我等離去。”
太子卻抱著雙臂:“哎,別說的這么嚴重,你呢是要為大乾爭光,我自然是不會阻攔,只是這衛正宏,卻不能給你。”
他本來就和陳行絕撕破臉,陳行絕也知道自己授意那些馬奴去懲罰他。
因此也沒想著和陳行絕虛以逶迤。
陳行絕明白了,難怪這衛正宏如此的囂張,看來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會殺他也不能殺他,太子早就盯著衛正宏了。
看來,這家伙是太子的人。
所以他才能在抄家流放中保住自身沒有被懲治。
如今他確實是用不著聽陳行絕的。
可是太子是太子,他陳行絕為天子辦事。
“人呢,不能給你,我必須要帶走。太子殿下煩請借過,過幾日我就會將人送回去東宮!”
平正浩卻冷笑:“憑什么?本宮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他做。所以,他不能離開本宮的視線。”
“既然你要和本宮作對,非要在本宮手里搶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干脆就不要走了。”
說完平正浩陰鷙的神色一收,眼眸一抬,手指輕輕揚起,無端的殺氣就這么泄了出來。
眼見如此,陳行絕卻半步都不退,“你想要攔我也得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哈哈哈,陳行絕,你真以為自己是呆了幾年御馬監就成了高手了?”
平正浩嘲諷地看著他:“你也不看看你那身板,吃喝玩樂你會!你能打敗本宮身后的黑甲衛?哼,廢物總是認不出自身的實力,太過自信。”
他認為,陳行絕就是心懷怨恨,想要找回場子,但是如今過去七年,他陳行絕依舊是無法改變這身份的鴻溝!
他是太子!
而他陳行絕是草民!
身份上,這該死的畜生就該跪下來求著自己不要阻攔他,沒想到他竟然還和自己叫板?
“康陽,我們走!”
陳行絕冷笑,帶著康陽和衛正宏就欲走。
可平正浩哪里會讓他這么容易就走?
他身后的黑甲衛“唰”地一聲將刀架起,死死堵住路口。
這刀,利銳無比,寒光閃爍在狹窄的巷子里更顯得殺氣騰騰!
黑甲衛不同于普通的御林軍,他們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太子親衛,每一個都是千挑萬選身經百戰的。
他們身上的煞氣很重!
此刻拔刀,這狹小的巷子頓時就讓人覺得呼吸不過來。
康陽都下意識地渾身緊繃!
他知道,如果太子不肯,那么陳行絕離不開這小巷子。
可就在此時,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直以來都表現得像個透明人的康陽忽然一個閃身擋在陳行絕面前。
他聲音粗噶地喊了一聲:“滾開!”
“哈哈哈,陳行絕,你府里是不是沒人了,竟然讓這個傻子來送死?就憑他也想攔住本宮的黑甲衛?”
平正浩肆意大笑,他身后的黑甲衛們也是蠢蠢欲動,看著康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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