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都成罪人了,還敢罵皇帝是昏庸無道,得虧是在自己的房子里面,如果是在王府的話,早就被別人拖出去殺了。
“陛下并非昏庸之人,你是否有所誤會?”
“誤會?哼,你知道嗎?我們衛家為皇家做事,兢兢業業從不出錯,他竟然什么事情都不查清楚,直接就將我們鋁件發配邊疆,甚至將我所有的后代全部斬殺殆盡。只留下幾個癡傻幼子,他算什么好皇帝?”
衛正宏越說越是生氣,整個人青筋暴突,雙目猩紅,指著陳行絕:“你也是個助紂為虐,你聽那暴君的話行事老子是絕對不會聽你的。”
“若是大乾滅國,老夫第1個奔走相慶!”
“還想讓我為你們制作墨條對付北國使臣。哼,做你的春秋大夢去!讓北國直接滅了大乾國不就更好嗎?”
事到如今,陳行絕也覺得有些奇怪了,這個家伙對皇室的怨恨沒來由的可怕。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犯罪之人該有的態度,但好像是皇室冤枉了他似的,于是他喊來康陽。
“主子,屬下在!”
陳行絕招手:“你附耳過來!”
康陽走過去,聽見他說的,便很快就離去了。
他的速度似乎就在瞬息之間,消失人前,杜晚晴驚呼一聲,好厲害呀。
陳行絕笑了笑:“怎么?本少不厲害嗎?”
說完手上竟然動作不斷,惹得杜晚晴頻頻顫抖,玉面緋紅。
“絕少可真是太壞了。人家不依嘛~!”
美人撒嬌求饒,陳行絕哈哈大笑起來。
衛正宏怒目而視:“卑鄙下流。呸!”
陳行絕卻不在乎他的態度。
“我看你的意思倒像是皇帝冤枉了你似的,好像每個犯罪的人都是如此態度,我怎知你到底是不是被陛下冤枉了呢?陛下怎么可能會不查清楚就將你們家抄了?真當我是7歲小孩,好糊弄了。”
“他正是!誤會什么?他平青捫心自問,我衛家百年世家,從先祖開始就已經是為皇室打造兵器,甚至在大乾落難之時沒少支援,導致家族千人差點活活餓死,結果他們就是這么對待我們衛家的!”
衛正宏老淚縱橫捂著胸口,一口老血又吐了出來,似乎多年受的委屈,終于有一個宣泄的借口。
“既然是如此,你們為何會在兵器上做手腳?你可知道,那些是在戰場上的士兵,他們也有家人也有妻兒,他們難道死的就不冤嗎?你們這是活該。不能說因為你們從先祖開始就為皇室辦事打造兵器,就不能對你們進行懲罰。如今陛下饒你一命,已經是寬容大量。你卻依舊如此記恨,簡直不配為人。”
不說這個還好,衛正宏一聽這句話頓時又哭又笑。
“哈哈哈哈哈,好的壞的全由你們說了是嗎?他們死的冤不冤,我如何能知道?兵器上做的手腳?我們衛家上下三代,從未出過任何的問題。乃有兵器世家之稱!
為何會如此明顯的在兵器上面做手腳?難道不是最拙劣的栽贓?就因為我們不是門閥世家乃是寒門,所以你們就要如此將我們碾壓到泥地里。別忘了平氏一族先祖之前也并非是什么貴族之后。百年之前也不過是在地里刨食,和我們沒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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