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我作畫?呵呵,我陳行絕還沒有怕過任何人。”他說完之后直接就走到了筆墨紙硯之前,忽然看到了旁邊胡子為站在那里愣在原地,于是伸手朝他說道,“把你剛才的眼罩借我用一下。”
“?”
胡子為愣住了,眾人全部都愣住了,北國公主贏雅歌此時也是覺得他正在,嘩眾取寵。
“你到底畫不畫?你這樣子拖延時間到底想搞什么?你要看到時間已經不多了。”
“多謝公主殿下提醒我。就是一點,我如此胸有成竹,自然不懼時間長短,只要在一炷香燃燒殆盡之前我完成畫作即可,你這么擔心我,莫非是,但是我輸了之后心情不悅,為我心疼?”
“去你的!不要來煩本公主。”
“諸位,我陳行絕就給大家展示一下蒙眼作畫并不算什么厲害的畫技,只不過是嘩眾取寵的一種手段而已。”
在場的人連神色都一變。
就連大乾國皇帝都看了他一眼。
“你?陳行絕,量力而行,做不到的事情不要去強行為之!”
宰相弓令儀也走出來。
“陳行絕,你如此年輕,不能任性啊。人家丹青圣手這么多年修行下來,勤耕苦戳才有這么好的畫技,你若是跟風,只怕是要輸得很慘。”
國子監祭酒項則懷也是如此反對:“絕少只需要好好作畫就可以了,如此跟風,爭強好勝的話,只會讓自己輸得更難看。”
“我。”
陳行絕更要說什么,忽然聽到一聲厲喝傳來。
“孽子!你這是要將大乾國運給滅了嗎?”
靖南王帶著王妃羅夢蕓以及羅風匆匆趕來,首先和陛下行禮致歉。
“陛下,請恕微臣來晚了。逆子不懂事,還請陛下收回成命,讓其下臺不要在做畫了,否則他必輸無疑。”
“是啊哥哥,你怎么能一意孤行呢自己。知道你總是想要爭一口氣,可是這個戴著眼罩來畫畫,你根本就做不到,你怎么能用國家大事來當兒戲胡來呢?”羅風一臉的不認同。
羅夢蕓幾日不見陳行絕,她總感覺這個弟弟,好像又變了些。
至于是哪里變了,她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
就感覺好像人變得更加的高大開朗,身上也要結實一點,原本以為他離開王府會過得不好,會非常的潦倒,沒想到他竟然看起來過得還不錯的樣子,臉色紅潤,聲音洪亮,甚至整個人有些意氣風發。難道他離開了王府還過得這么開心嗎?
羅夢蕓心中一痛。
到底是怎么讓他們家人之間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慕容雪看到他們來了,眼神微瞇。
今日還真是熱鬧啊。
這些人,為了對付行絕,還真是不遺余力啊。
一家人呢不說共同扶持,但是也不必在陛下面前貶低自己的兒子吧。
陳行絕皺起眉頭:“你們怎么會來的?”
“哼,你個孽子,我們大乾國以孝道治國,你母親病了,你為何在外眠花宿柳也不回去在床前伺候。”
靖南王很生氣,指著兒子大聲罵道。
陳行絕冷笑:“王爺實在是貴人多忘事。如今我已不是靖南王之人,身份如此尷尬,再說了,陛下正好再次,他金口玉言,言明我乃姓陳,怎么會是王爺的兒子?”
“你!”
“夠了!”
大乾國皇帝很是憤怒,他沒想到這家人如此囂張,竟然不管不顧的來到朱雀臺,甚至還要擾亂丹青大比。
甚至讓外頭的人看笑話。
你看那些北國使臣的耳朵都豎起來嘛,一個個眼睛都閃爍著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