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景明看著陳行絕,心中暗自思量。
他不是傻子,他知道陳行絕想要邀請他去喝酒,前面就是為了拉攏自己,可是他一個太師何德何能呢?
那些皇子之間他不站隊也就罷了,總不能還要為一個小小的侍郎站臺吧?
不過,這陳行絕,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他能夠想到用鐵甲蟲來解決糧食問題,就足以說明他的能力。
而且,他既然敢邀請自己喝酒,那么他就一定有所依仗。
再說了,大乾帝讓他自己來解決災情這個事情,如果辦好了,那就是有功,如果一旦引起了民亂,比如起義之事頻頻發生,那么他就該頭痛了。
所以,對于陳行絕的邀請,他并沒有直接拒絕,而是笑了笑,道:“陳大人客氣了,既然陳大人想要請老夫喝酒,方才這酒也喝了,鐵甲蟲也吃了。你還幫了老夫一個大忙。”
“太師不必叫我陳大人,叫我陳行絕即可。”
“行絕小友,有什么事就大方說吧。”
陳行絕嘆口氣。
“之前咋朝堂之上,太師您也看到了,那些人對我步步緊逼,沒有一個人是同情我的,即使是我出身的靖南王府那些人也是幸災樂禍,恨不得我就此離開朝堂。”
“我若是倒霉,他們便是高興。而我孤身一人,無依無靠也就罷了,還要被官員們當成災星,試圖一朝擊斃。這樣的日子,誰都不會喜歡的。”
“而太師您也知道,太子殿下他們自成一派,下官在他們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我只能抱緊您的大腿了。”
鐘景明知道這家伙是來找靠山來了。
但是這又如何?
他不想站隊,什么辦法都不行。
于是他搖了搖頭,道:“行絕小友,你是個人才,老夫很欣賞你,但是黨爭這種事情老夫是不想參與的,老夫只忠于陛下一個人,陛下指哪,老夫就打哪,絕對不會有其他的動作。”
聽到鐘景明的話,陳行絕并沒有感到意外,而是笑了笑,道:“太師大人誤會了,下官并不是想要拉攏太師大人,下官只是想和太師大人打聽一些消息而已。”
“打聽消息?”
“不錯,打聽一些在朝堂上無法打聽到的消息,這些消息,只有太師您這樣身居高位的人才會知道。”
鐘景明看著陳行絕,道:“那你想要打聽什么消息?”
“這個……”
陳行絕沉吟了一下,道:“等到需要的時候,下官自然會告訴太師,不過太師大人放心,下官絕對不會讓太師大人難做,而且太師大人愿不愿意告訴下官,全看太師大人自己,下官絕對不會強求。”
聽到陳行絕的話,鐘景明才放下心來。
他最怕的就是陳行絕借這件事情要挾他,從而讓他不得不站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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