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抄起旁邊的花樽,直接狠狠砸向李文博。
“啪”一聲。
花樽精準地落到了李文博的腦袋上。
堅硬的瓷器瞬間開裂。
李文博的腦袋頓時鮮血淋漓,滿頭開花。
他發出凄厲的慘叫聲。
陳行絕沖過去,又狠狠踹了他幾腳。
“啊呸,你說誰是賤民?”
“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大乾國,我看你就是長得豬模狗樣,滿腦肥腸,干的都是畜生的事情。”
“你特么的哪里是為了朝廷,你就是為了你自己,中飽私囊的東西,你也配為人?”
“我看你就是欠打,今天本少爺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陳行絕在進去御馬監之前,也是京城出了名的紈绔子弟。
平時雖然不干正事,但打架斗毆這種事情,他沒少干。
如今被徹底激怒,下手也毫不留情,招招都往李文博的要害處招呼。
這家伙真的是死有余辜,自己搞了那么多苛捐雜稅竟然還巧立名目扯虎皮充大旗,讓百姓以為是國家對他們這樣子。如果他不來調查這個案子,沒有碰到這姐弟倆,陳行絕還不知道原來大乾國已經腐朽到這種地步了。這樣子再過不到一年時間,只怕不等北國的人過來,大乾國就會先覆滅了。
這些蛀蟲會漸漸把參天大樹都啃咬倒塌。
“啊!陳行絕我和你同為朝廷命官,你憑什么打我啊?老子不會放過你的。我草擬娘!”
“我舅舅就是兵部尚書,他不會放過你的,你死定了!”
這話一出,陳行絕打得更狠了。
這狗東西,自己打他難道還冤枉了不成?
蘇清歡聽到“兵部尚書”五個字的時候,不由挑眉看向阮凌飛:“馮尚書的外甥?我記得馮尚書似乎沒有外甥啊,至少親生的是沒有。”
阮凌飛冷笑,“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人非常的不要臉,看見大腿就抱。只要是個位高權重的,他都上前跑關系。”
“之前他不過是縣丞,后來巴結上了知府大人,成為了知府大人的小舅子,又靠著知府大人。”
“這馮尚書之前回鄉祭祖,他硬說自己是馮尚書姐姐丟失的兒子,后來做了馮尚書的外甥,馮尚書懶得搭理他,但是也沒否認,他就上趕著了。他抱上了馮尚書的大腿,現在馮尚書可寵著他了,到哪里都帶著他,還說他是他的外甥呢。”
蘇清歡不由鄙夷不已,她在青樓接受的情報還是很多的。
畢竟她的那些恩客們,可沒有什么口風把門的。
喝醉了酒,什么都說,朝廷的事情,他們也會拿出來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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