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裝圣女,就去尼姑廟里待著,別出來搞笑了,看著像是悲天憫人,其實還不是一樣的冷血無情,你比任何人都要冷漠。”
“你如此虛偽冷血,又當又立,和妓女立貞潔牌坊有什么區別?”
陳行絕一番話,讓贏雅歌的面色難堪至極。
“陳行絕,你這么做,只會讓我父皇更加憤怒,到時候倒霉的還是你們西南!”
“憤怒就憤怒唄,誰怕他了嗎?”陳行絕不屑地嗤笑一聲:“我們大乾雖然不如你們北國,但我們從上到下,無人畏懼你北國!你們北國出兵無名,所行不義必不長遠,我就不信你們北國的百姓也愿意年年征戰不休!”
贏雅歌被懟得無話可說,臉色青白交加。
陳行絕見她啞口無言,也沒了和她繼續廢話的興致,他的好心情被贏雅歌給破壞了。
“行了,公主殿下還是回去休息吧,若是再吵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說出更難聽的話。”
陳行絕揮揮手,像是在趕蒼蠅一樣。
贏雅歌氣得渾身發抖,卻也知道自己不是陳行絕的對手,她狠狠地瞪了陳行絕一眼,然后轉身離去。
看著贏雅歌遠去的背影,陳行絕的心情有些復雜,他和贏雅歌還真是一見面就掐架,就沒有心平氣和的時候。
偏偏他們之間還發生了那種不該發生的關系,陳行絕都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怎么會和這個女人扯上關系?
那荒唐的一夜,就像是毒刺一樣橫亙在他們中間。
銷魂一夜,他至今也難以忘懷,時常回想,實在是讓他不知道如何解決贏雅歌此人,說實話,他都有些后悔將人留下來,還不如直接送回去北國就算了。
陳行絕剛想轉身回房,沒想到贏雅歌去而復返,又氣沖沖地跑了回來。
“本公主要出去!”贏雅歌提著裙子,一臉傲嬌地看著陳行絕。
陳行絕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想出去?那你走唄,又沒人攔著你。”
“我……”
贏雅歌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她總不能說自己沒銀子吧?
陳行絕看著贏雅歌扭扭捏捏的樣子,心中冷笑一聲,隨手掏出一疊銀票甩在贏雅歌的懷里。
“給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別再來煩我!”
贏雅歌看著懷里的銀票,嘴角抽了抽,這些銀票在大乾是能花,可是她也得能走出去才行啊。
“本公主花不了!”贏雅歌冷哼一聲:“這外面都是你的手下,我根本出不去。”
陳行絕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之前擔心贏雅歌的安全問題,安排了不少暗衛守著。
估計贏雅歌在北國也是被人監視著,走到哪里都有人跟著,所以她根本逃不掉。
想到這里,陳行絕不由得有些頭疼,贏雅歌留下來就是個麻煩啊。
“那你想如何?”陳行絕揉了揉太陽穴,沒好氣地看著贏雅歌:“總不能讓我一直陪著你吧?”
“我就要你陪著我!”贏雅歌眼睛一亮,伸手挽住陳行絕的胳膊:“你帶我出去玩,聽說這西南風景不錯,本公主還沒好好逛逛呢!”
“行,我帶你出去可以。”陳行絕點了點頭:“但你必須低調點,若是亂跑被人發現你的身份,我也救不了你,大乾西南百姓對你們北國可是恨之入骨,你要是暴露了身份,那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
贏雅歌聞言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小子還算識相,本公主就知道你不敢把我怎么樣!”
“呵,你既然想出去就直說,何必搞這些?”陳行絕翻了個白眼。
他意識到公主是為了出去才找自己說那些話。
公主一臉不平:“我說的是肺腑之言。我為自己的國家士兵鳴冤不行嗎?”
“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