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絕的神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就恢復如常:“咱們現在啊,就好好享受咱們自己的日子,別的事兒,暫時先別管了。”
“那好,我永遠陪著您。.”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陳行絕堵住了嬌唇。
“唔……絕哥……”
二人再度鉆進浴桶里,為所欲為。
……
翌日。
二人穿好衣服,這才打開門,牽著手走了出去。
雷曉月如今對陳行絕簡直是蜜里調油,死死地粘著他,恨不得把他拴在褲腰帶上,走哪兒帶哪兒。
老康在外頭等著,見二人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少主,事兒都查明白了。”
“那楊雄果然已經吸食上了五石散,這玩意兒花錢甚多,他區區一個縣令,根本支撐不住,糧庫里的糧食都被他悄悄倒賣了。”
“城外那些災民吃的東西,都是葉澤給的,他楊雄一粒米都沒出!”
陳行絕聞言,臉色瞬間晴轉多云,怒道:“哼,這該死的貪官!這葉澤還傻乎乎地將功勞讓給他,他倒好,貪墨了銀子不說,連救災的糧食都敢動!”
雷曉月也忍不住罵道:“就是!這楊雄一開始還裝什么淸官呢!惡心至極!絕哥,你可別放過他!”
陳行絕冷哼一聲:“放心,我自然不會放過他!走,咱們現在就回去,好好會會這個楊雄!”
說著,二人便上了馬車,直奔衙門而去。
此時,楊雄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暴露了。
他正在后衙摟著美妾喝酒呢。
想著自己雖然花了不少銀子上下打點,但總算是保住了性命和官位。
那葉澤就是個蠢貨,自己隨便說了幾句好話,就把功勞讓出來了。
如今,他楊雄可是百姓們口中的“淸官”,是朝廷的功臣。
一路上,陳行絕問康陽:“那葉澤的身份背景可查清楚了?”
康陽說道:“查清楚了,這葉澤的確是做生意的,而且生意做得極大,各行各業幾乎都有涉獵,倒是沒有作奸犯科的事兒,他這人似乎很講義氣,口碑不錯。”
陳行絕點了點頭,接過康陽遞過來的冊子,仔細看了起來。
冊子上詳細記錄了葉澤這些年的行動軌跡,和什么人做生意,做了哪些生意,都一目了然。
但陳行絕卻微微皺起了眉頭:“這葉澤的出生以及父母,怎么都沒記載?”
康陽神色一肅,說道:“少主,我查過了,有人刻意抹去了這些信息,我已經努力查了,但還沒查到。”
刻意抹去?
陳行絕眸光一閃,一般來說,不會有人閑著沒事干,特意抹去這些信息,除非,這些信息不能被人知道。
什么樣的出生,是不能被人知道的?
要么是太低賤,要么,就是太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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