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三皇子也愣了一下,旋即臉色不好,看向陳行絕:“陳大人,不管她們到底有沒有通奸,這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如就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如何?”
他真的不想看到了陳行絕再作死了,顯然陳行絕還要查下去,何必得罪袁家?
陳行絕卻冷冷一笑:“我相信她們,因為我一開始就沒信袁之遠的話。”
“呵呵,袁之遠這個白癡,當我陳行絕是白癡嗎?剛好找到人證,他就找到了奸夫,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他繼續審問朱瑞賢:“你既然是奸夫,那么你說,你們在哪里私會?可有信物或者證據?到底說不說?”
陳行絕的聲音冰冷,朱瑞賢嚇得渾身顫抖,巨大的心里壓力,壓得他幾乎崩潰了。
他真不想說,真不想回答啊。
可是袁之遠已經快不行了,也沒辦法給他提示了。
袁之遠辦事他還是很放心的,可是,袁之遠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朱瑞賢又害怕,又絕望,陳行絕聲音冰冷,目光冷厲,他嚇得渾身顫抖,卻不敢不回答陳行絕的話。
他顫抖著:“我,我,回大人,她們,她們仰慕我的文采。”
“哦,這么說楊雄文采不行了?”陳行絕問道,“好,暫且算你這句是真。”
“還有呢,”
“繼續回答我的問題,不要扯東扯西。”陳行絕一拍驚堂木,朱瑞賢嚇得一哆嗦,差點跪在地上。
陳行絕的威嚴讓他嚇得渾身顫抖,他很想和袁之遠對一下視線,讓袁之遠給他一點提示,可是當他看向袁之遠,卻發現袁之遠已經暈過去了。
袁之遠都被王二桿子打得進氣沒有出氣多,奄奄一息,沒辦法給他提示了。
朱瑞賢嚇得渾身顫抖,面對陳行絕的威嚴,他頂不住了,頂不住了啊。
“她們,她們仰慕我,還送給我詩詞。”
“哦,詩詞,什么詩詞?”陳行絕問道。
朱瑞賢顫抖著:“情,情詩。”
陳行絕說道:“念。”
“是,是……”
朱瑞賢念了一首淫詞艷曲,這首詩實在是太過露骨,太過放蕩,官員們一聽,臉都紅了。
“淺笑燭前逢,暖語燈前誦。攜手同游意無窮,夢夢夢。慢倚郎肩,悄言心曲,羞生霞弄。”
一些年輕官員,更是臉紅得可以燒雞蛋了,他們紛紛怒道:“這二個女人,都是淫娃蕩婦,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種詩詞,她們都能寫出來,簡直是不要臉。”
春蘭都哭了:“我,我沒寫過,我沒寫過啊,我沒這么不要臉過,我,我……”
她百口莫辯,看起來倒是挺可憐的。
周圍的人都議論紛紛:“這女人,長得挺老實的,沒想到這么放蕩。”
“這種詩詞都寫得出來,她們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最毒婦人心啊,最淫蕩也是婦人心啊。”
“……”
輿論一邊倒,都在罵這兩個女人放蕩,不守婦道。
春蘭和翠玉百口莫辯,陳行絕卻怒喝一聲:“閉嘴,安靜。”
大家馬上閉嘴,不敢說話了。
陳行絕忽然看向朱瑞賢:“朱瑞賢,她們都欣賞你,你肯定是個才華橫溢的人,我也是個喜歡風花雪月的人,不如,我們互相交流一下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