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交流?”
朱瑞賢都嚇壞了,他肚子里有幾滴墨水,自己知道,他哪里懂什么詩詞啊。
“不,不,大人,我,我就是班門弄斧,不敢和大人比,實在折煞我了。”朱瑞賢嚇得臉色都白了,都要哭了。
陳行絕卻說道:“你太客氣了,你太謙虛了,在我看來,你很有才華啊,不然,這兩個女人也不會看上你啊。”
“而且,這情詩寫得很不錯,我覺得我可以觀摩學習,你就默寫下來,給我留一份你的墨寶,我好好珍藏,如何?”
這話一說完,朱瑞賢差點落荒而逃。
這他媽,這他媽,這不是坑死他嗎?
可是,他就像是死死釘在原地一樣,他不敢跑,不敢反抗,他要是跑了,或者反抗了,那就是證明他心虛了,那袁大人和他就完蛋了。
他不能跑,只能硬著頭皮上。
“我,我,我見到大官兒,有些緊張,我,我雙腿顫抖,拿不動筆墨,請大人饒了我……”朱瑞賢說話都顫抖了,汗如雨下,幾乎崩潰了。
陳行絕卻笑了:“沒事,你要是實在不想寫,本官可以代替你。”
“啊……”
眾人愣了一下,陳行絕卻走到了師爺的那桌上,開始揮筆。
眾人面面相覷,這陳大人是出了名的風流紈绔,這種詩詞他也能看得上。
不過,聽說陳大人作出的詩詞,都是一些難得的佳作啊,像這樣的詩詞,陳大人也要收藏,真是有些丟人啊。
雷曉月更是莫名其妙,這陳行絕到底要搞什么?
此時,陳行絕寫完了,然后交給朱瑞賢:“我就照著你說的寫了一遍,不知道對不對,你念出來一下,讓諸位大人聽聽,要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再改改。”
“是,是……”
果然,朱瑞賢拿到手,就開始念:“淺笑燭前逢,暖語燈前誦。攜手同游意無窮,夢夢夢。慢倚郎肩,悄言心曲,羞生霞弄。”
一模一樣,和陳行絕寫的一模一樣。
可是到后面他就越念越臉色驚恐。
因為他記得好像自己背的那首詩根本就沒有這么多的字。
他恐懼地看著陳行絕,仔細地看著手里的宣紙。
陳行絕卻一把躲過去。
“怎么樣?朱瑞賢,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這字數對不上了?”
朱瑞賢整個人黃豆大的汗珠不斷往下掉。
“說,這詩是誰教你背的?目的是什么?”陳行絕一腳踹過去,朱瑞賢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朱瑞賢嚇得魂飛魄散:“我,我……”
“我草擬大爺,你丫的根本不懂認字,這詩詞都是你背下來的,何來的她們欣賞你的文采?還有,這紙上我寫的根本不是什么情詩,而是我臨時作的一首風景之作,你們大家都看看,這首詩怎么在朱公子的嘴里就成了情詩?”
所有官員急忙搶過宣紙上的詩詞看,果然發現不是朱瑞賢說的那首,而是:
暮靄浮江照晚舟,漁人撒網逐波流。
風搖荻草聲含苦,日染寒波意帶愁。
數載飄蓬家念繞,半生漂泊夢悠悠。
何時卸甲歸田去,共醉村邊一醉休。
“不對啊,朱瑞賢,你剛才念的根本就不是這首詩,說,你是不是背古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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