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絕啊陳行絕,你這招詐術對我可沒用。
我已經變了聲音,甚至做了偽裝,行走江湖從來沒被人識破,你一定是猜不到我是誰的。
這就是詐我。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陳行絕,語氣帶著幾分揶揄:“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還為什么要我亮明身份呢?”
陳行絕不屑地說道:“你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我自然不會勉強你。”
“但是,我要告訴你,這世界上有些人的鼻子,比狗鼻子都要靈。”
白夭夭微微蹙眉,有些疑惑地看著陳行絕。
陳行絕繼續說道:“你想要隱藏真面目,但是身上的脂粉氣是獨特的,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味道,你的味道實在太獨特了,我聞過,便再也忘不了。”
白夭夭愣住了,隨即冷笑:“陳行絕,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你以為你是狗嗎?還能聞香識女人?”
陳行絕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從馬上一躍而下,緩步朝著白夭夭走去。
白夭夭身后羅漢下意識地戒備。
但陳行絕只是走到白夭夭面前,然后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
“拿出來。”
白夭夭一愣:“什么?”
“把你身上的香囊拿出來。”
白夭夭冷笑:“陳行絕,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陳行絕目光冰冷,語氣強硬:“你若不拿,那我便親自動手。”
白夭夭氣得咬牙切齒,卻也只能從腰間取下香囊,扔在陳行絕手中。
陳行絕拿著香囊,放在鼻尖輕輕嗅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說道:“這下,我更加確定你是誰了。”
“這香囊,我忘不了它的氣味。”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便是那白夭夭,白姑娘了。”
白夭夭臉色猛變。
她懊惱地一把奪過香囊,重新掛在腰間。
她確實是大意了。
這哪個女人不愛美呢?
尤其是她這樣子的花魁,比任何女子都叫注重容貌。
而且她的體質獨特,天生便有一股子香味,讓她嫌棄至極。
這個香囊是獨特配置的,不可更改藥方,能夠安神去太過濃重的味,所以白夭夭從不離身,卻沒想到就是這個東西暴露了她的身份。
陳行絕看著白夭夭陰沉的臉色,冷冷地說道:“我沒猜錯吧?”
“哼!”白夭夭冷冷一哼,重新看向陳行絕。
她算是發現了,就算是沒見幾次面,但是這家伙對女人的觀察卻強的可怕。
尤其是之前見到陳行絕的時候,白夭夭便能感覺到陳行絕看自己的眼神帶著審視。
他早就發現了自己身上的香風很獨特。
白夭夭干脆把面上的面紗拿了下來,露出一張如花似玉,美艷至極的面容。
她冷冷的看著陳行絕:“行,我認栽了,誰也比不過你的狗鼻子!”
陳行絕看著白夭夭的面容,眼中卻沒有半點驚艷。
他冷冷地說道:“白姑娘,你既然來了,那我們便談一談吧。”
白夭夭沒好氣地說道:“談什么?若你還是之前那種態度,那就沒什么可談的。”
陳行絕眼中閃過一絲歉意,抱拳道:“之前是我魯莽了,還請白姑娘勿怪。”
白夭夭這才臉色好看了一些。
陳行絕也覺得白夭夭變化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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