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月兒不是喜歡我兇一點么?我不兇你還不高興呢。”
陳行絕故作不解。
明明知道雷曉月說得是他對白夭夭的態度。
卻將話題引到床笫之間。
“哎呀,絕哥,你太壞了,怎么還說這些呢?”
雷曉月很害羞,嬌羞地說:
“您不能取笑我。”
說完對陳行絕又是捏又是瞪。
捏的是陳行絕腰間的軟肉,瞪的是陳行絕的眼睛。
陳行絕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
雷曉臉微紅,心中嬌羞不已。
但心中卻沒有半點的生氣。
對陳行絕很是愛意。
實在是陳行絕在床上太厲害了。
每次讓她欲罷不能,想了又想,
她忽然正經地看著陳行絕:
“你把白夭夭都逼成這個樣子了,她不會得失心瘋吧?”
“沒想到絕哥對女人也有這么殘酷的一面。”
雷曉月和陳行絕說話總是這么直來直去的。
也不怕陳行絕生氣。
陳行絕卻不在乎。
“她又不是我的女人。”
“既然和我是漠不相關的女人,那我為何要好聲好氣和她說話?”
“何況,她身為大宗師高手,要是連這么一點東西都受不了的話,那她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陳行絕淡淡說道。
仿佛剛剛被刺激到發瘋的白夭夭不過是一條狗一樣。
雷曉月嘆了口氣:“也是,她選擇了和袁家狼狽為奸,那就是我們的敵人,對待敵人,的確不能心慈手軟。”
“不過,絕哥,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陳行絕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怎么辦?當然是順藤摸瓜,查出翠鷹堂背后的總舵主,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過你這小蹄子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想著維護白夭夭了?”
雷曉月有些猶豫,忽然還是說了:“沒有,我就是覺得同為女人,但是她比我更慘,她雖然是大宗師啦,但是她這輩子的信仰都崩塌了,也接受不了自己認為的是正義的東西變成了黑暗,還發了瘋。這不是挺可憐的嗎?”
“嘿嘿,我記得之前你們兩個還吵架來著是吧?怎么一下子又可憐她?”
陳行絕開玩笑說道。
“哪有嘛!我之前是和他有一些針鋒相對,但不過這是女人之間的小心眼。再說了,她長得這么美,又比我先認識您。長得還比我漂亮,你說我為了霸占你,會不會對他有些敵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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