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至少不要打擾我和柔兒。還是請你離開。”陳行絕一臉冷漠的說道。
“我看要離開的是你,你們剛剛在做什么?”
陳行絕最討厭別人用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回嗆:“關你什么事呢?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報上你的名來。”
很討厭這個男人,他帶著一種天然的敵意,而且非常生氣,不光是因為白衣男人這個人很沒有禮貌,直接打斷他和司馬柔說話,更是因為這個人看到了,柔兒在自己身后之后,這個人的神色變化太大了。甚至對自己還有的殺意。
白衣男人一看陳行絕居然這么沒有禮貌,頓時笑了。
“你可知我的身份是什么?居然敢對我如此不敬。”
陳行絕更是想要被他氣笑了。
你不知道我是誰,我也不知道你是誰,你還這么囂張,看來你是嫌命長了,就在兩個人之間的僵持之下。
司馬柔忽然走過來說:“這。這位是我未來的相公,絕哥這位是我的表哥。”
兩個人同時愣住了,還有一點驚訝。
陳行絕有些不可置信,瞪了那白衣男人一眼。
“你說他是你表哥,你表哥不是?司馬鴻思?”
而那個白衣男人看到陳行絕之后,簡直是瞳孔地震將陳行絕從頭到尾掃射了一番。
“你就是那個黃門侍郎,陳行絕,她的未來夫君?”
“對,就是我。”
那白衣男人更加臉色難看,不過很快他就改變了自己的態度,因為他知道司馬家今天確實有很熱鬧的事情,有人來提親,原來就是陳行絕呀。不過知道了陳行絕的身份,他的態度確實改變,簡直說前后判若兩人,他忽然擠出笑容對這陳行絕拱手行禮。
“原來是陳大人,真的是不好意思哈。”
“在下是司馬柔的表哥。司馬宏宇。”
陳行絕看了這家伙前后判若兩人變得這么快,剛剛還想用身份壓人一頭,得知自己是司馬家的女婿之后到又變了。
兩次這樣子前后不一的人,就是小人。
態度變化的太大了。陳行絕心中已經給這個人判了死刑,這種人最是反復無常了,很容易從背后給你捅刀子,所以對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
“柔兒,不是說你表哥。.”
“哦,他不。.不是那個。”司馬柔解釋了一番,說:“之前被你打的那個不是主脈的人,而是旁枝的一個表哥嘛。”
因為是之前那混球,仗著自己跟門閥世家,司馬家是親戚,瞧不起陳行絕也就罷了,后來被陳行絕給教訓了。這家伙陳行絕幾乎都快忘了,沒想到這下又跳出一個表哥來,而且還姓司馬。
難辦啊,而且根據司馬柔的情況,看起來好像也對這個人的態度有些怪異。
“表哥就是來家里住一下,昨天才到的,或許會借住有一段日子,過了年關他便要上京去入職。”
陳行絕恍然大悟,那確實是了主脈的人和旁枝人是不能比的,如果能叫司馬的就是主脈的。旁支的血脈最多就算是親戚,雖然同樣都是表哥,可表哥也有親疏之分呢,而且這個人姓司馬一看就是很親密的司馬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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