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廳里只剩下司馬宏宇和司馬崢兩個人,連陳行絕也不在這里。
看到司馬宏宇弄的如此謹慎,司馬崢有些疑惑,難道這事情還有什么內幕不成?為何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非要私下說。
“說吧,到底有什么事情?”司馬崢問道。
司馬宏宇看了他一眼,有些猶豫,但是一想到這件事情關乎司馬家的聲譽,他必須要說出來。
“舅舅,其實……”
就在眾人等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
司馬崢和司馬宏宇終于讓他們回去了。
結果回到正廳的時候,陳行絕就看見了自己的岳父大人,臉色陰沉,甚至可以說有一些沉重緊張,看來他確實是碰到了不好解決的事情了。
司馬崢坐到主位上:“既然是這樣子,賢婿,我們商量一下。婚期我們就不著急推遲到年后開春的時候到時候再選一個吉利的時間,再將柔兒接過去。”
“我們做父母的都是舍不得女兒,想讓她在家里再過一個年之后我再親自將柔兒送去上京與你成婚,你看這樣子可否?”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震驚,這談話的幾句話時間怎么就變卦了?
最震驚的莫過于陳行絕,他的眼神瞬間變了。
他看向司馬宏宇,對方竟然挑釁地看著他。
想到剛剛司馬宏宇在司馬崢耳邊說的話,陳行絕心中恨得咬牙,這個該死的司馬宏宇,竟然敢暗中算計他!
看到陳行絕的眼神望過來,司馬宏宇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就好像在這件事情上面能夠讓陳行絕摔個跟頭,他就非常高興似的。
陳行絕沉聲問道:“岳父大人,為何?剛剛你還說一切聽我的意思,你們說了幾句話就要將分歧改變?總之,在我這里,我不管你們心中有什么憂慮,收了聘禮柔兒必須要跟我走,你我兩家已經是親人,我要帶走自己的女人,你們總不可能阻攔吧?在座的人,你們還有誰有意見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著周圍的人神色冰冷,神情殺氣彌漫。
所有人都知道是司馬宏宇說了什么,但是司馬宏宇是司馬家主脈的人,而且還是很得看重的人加上又是司馬柔的表哥,他們就算心中不滿,也不好多說什么。
“賢婿,你別著急,這件事情我們之后再從長計議,總之我也是為了我的女兒好,你說是不是?”司馬崢說道。
陳行絕冷哼一聲,“從長計議?那也不必了,我陳行絕想要做的事情,從來沒有從長計議過,我就問你一句,到底讓不讓我帶柔兒走?”
司馬崢有些為難,但是一想到司馬宏宇說的話,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賢婿,實在是不好意思,現在情況有變,你也不能讓我們為難是不是?這件事情我們好好的商量一下,我相信你也不想委屈了柔兒是不是?”
“呵~!”
“我確實是不想委屈猶豫,但是你們這難道就不是在為難我嗎?”
他是完全不可能退讓的,如果這個時候退讓了,這些人會怎么看待自己?
客廳之中所有人的面色都非常的難看,司馬季川更是不敢說話,跟鵪鶉一樣縮了起來,心中不斷的祈禱。天哪,你們可不要再激怒這個大殺神了,你們吃飽了撐的去惹他。
剛剛說好了,現在又變卦,不是把人家當狗一樣遛啊,人家這個好妹夫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殺敵人跟砍瓜切菜一樣的。
一會他真的發怒要砍人的時候,別怪我沒有幫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