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顫抖著說道:“陛下對那女子很是看重,時時刻刻圍在她身邊,我們不好下手,就想著先解決陛下,沒想到……”
“廢物,你們這群廢物!”玉美人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誰教你們這樣做事的?”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那人被嚇得渾身顫抖,急忙磕頭。
“行了,別磕了!”玉美人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那活口呢?”
“被大內高手抓住了,不過他沒有招供,我們的人也沒暴露。”那人連忙說道。
“沒暴露?”玉美人冷笑一聲,“沒暴露也留不得了,殺了!”
“若是被大內高手審問出來,將我供出來,你們也得死!”
“是,屬下這就去辦!”那人急忙躬身,然后轉身快步離開。
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玉美人眼中閃過一道森然冷芒:“敢壞我好事,你們都得死!”
……
另一邊,陳家,杜晚晴還在深閨中,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
她看著窗外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這時,下人前來通報:“夫人,琴師胡新三求見。”
杜晚晴微微皺眉:“這么晚了,他來做什么?”
“他說見夫人深夜未眠,特來為您撫琴解憂。”下人躬身說道。
杜晚晴沉默片刻,點了點頭:“讓他進來吧。”
很快,那胡新三便走了進來,他手里抱著一把古琴,微微躬身:“見過夫人。”
杜晚晴淡淡道:“這么晚了,胡先生怎么還沒睡?”
“見夫人房中燈中燈火通明,便知道夫人心中定有所思,所以特來撫琴一曲,為夫人解憂。”
胡新三微笑著說道。杜晚晴聞言,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那便有勞胡先生了。”
胡新三微微一笑,走到一旁坐下,然后輕輕撥動琴弦,一曲悠揚的琴聲便響徹整個房間。
杜晚晴靠在椅子上,靜靜地聽著,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之色。
一曲完畢,胡新三放下古琴,看著杜晚晴,微笑道:“夫人的心境,似乎有些問題。”
杜晚晴微微皺眉:“胡先生何出此言?”
“夫人的琴聲中,充滿了思念與憂愁,似乎心中有所牽掛。”
胡新三淡淡說道。
杜晚晴沉默片刻,忽然抬頭看著他:“胡先生,你覺得我像什么?”
胡新三一愣:“夫人何意?”
“我覺得自己像一朵即將枯萎的花,雖然表面上還光鮮亮麗,但內心卻已經失去了生機。”
杜晚晴輕嘆一聲,“每日都在思念著一個人,卻又見不到他,這種感覺,真的很痛苦。”
胡新三聞言,目光深邃地看著她:“杜夫人,您每日都在想什么呢?我從您的琴聲中聽到了很多的思念。不如您和在下說說,在下愿意當一朵解語花。”
“你放肆!”杜晚晴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注意你的措辭,你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我養的一個……”
“夫人!”胡新三微微一笑,打斷了她的話,“是在下逾越了,不過,在下真的是想為夫人分憂。”
“呵呵,你打什么主意我不管,你可千萬別越界,不然別怪我不仁,雖然你是那人推薦來的,但是不代表你在我這里享受什么特權!”
“還有,以后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允許你到這邊的后院,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不然的話,即使你是天下最好的琴師,你也給我滾蛋!”
“以為你和絕哥長得像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不喜歡有人太過沒有邊界,即使我是學琴,也是為了絕哥,而不是為了和你孤男寡女一起半夜彈琴。”
她是個嫁過人的,沒有陳行絕就沒有她現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