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東君冷著臉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顫抖著回答道:“小,小人叫趙四。”
“你的密信在哪里?”袁東君又問。
趙四急忙從懷里掏出密封的信件,雙手奉上。
“大將軍,這是馮大人讓我親手交給您的信件,小人一路上不敢耽擱,到了驛站就換快馬,累死了五匹馬,才能在一日之內從西南趕到上京……”
袁東君一把奪過密信,拆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趙四,咬牙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
趙四被他嚇得渾身顫抖,連聲道:
“大將軍,小人不敢有半句虛言啊!陳行絕那廝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西南的幾大軍營都收歸麾下了!現在他的勢力越來越大,我們根本就擋不住啊!”
袁東君滿臉不敢置信,陳行絕怎么敢!怎么敢!
“他哪里來的銀子收買人心?”
趙四顫抖著說道:“小人也不知道,但是陳行絕從西南的生意上得到了大量的金子,至少有八十萬兩!”
“八十萬兩?!”袁東君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他怎么會有這么多金子?”
趙四哭喪著臉道:“小人也不清楚,似乎是說和司馬家作了鹽生意,所以才有這么多銀子。但是陳行絕用這些金子收買了很多將領和士兵,他的勢力才會擴張得這么快。”
袁東君咬牙切齒道:
“該死的!難怪他這么囂張!那這些金子他是怎么運出來的?難道就沒人發現嗎?!”
趙四顫抖著說:“有人給他打掩護,司馬家……司馬家的商隊和他一起做生意,把這買鹽的生意都交給他了,那金子是當做買鹽的錢了。”
袁東君臉色難看至極。
陳行絕竟然已經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而且,這家伙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得到了西南的‘礦山’。
也是,和司馬家作生意,壟斷的鹽生意都給了他一成,哪里會沒錢?這不就等于白白的得了一座礦山嗎?還從里面得到了這么多的金子!
這下麻煩了!袁東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本來,陳行絕這個家伙,在他們看來,根本就不算什么。
幾個皇子爭奪皇位,他根本就沒什么機會。
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家伙的運氣竟然這么好,短短時間內,就建立了自己的勢力,還立下了累累戰功,收復了不少將領和士兵的心。
更重要的是,他自己還安插的親信將這些四大軍營牢牢的把控在手里,就算這些人想要彈劾陳行絕,私自屯兵也不大可能。
簡直就是最令人頭疼的存在了。
袁東君深吸了一口氣,將密信收了起來,對趙四說道:
“你先在這里好好休息,養好身體。”
趙四連連點頭:“多謝大將軍,多謝大將軍。”
袁東君沒再理會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關上門,直接來到主院,找到了自己的親爹,袁國公爺。
“爹,出事了!”袁東君神色焦急,將密信遞了上去。
袁國公爺疑惑地接過密信,掃了一眼,臉色也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這個陳行絕,竟然如此囂張!”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密信上的字,咬牙切齒地說道:“他這是要和我們袁家作對嗎?!”
袁東君焦急地說道:“爹,現在怎么辦?陳行絕的勢力越來越大,我們根本就擋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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