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本想著抽完煙就走的,不過他掐滅煙頭要走的時候,又覺得這樣就走太簡單了。
“這個名字里有潔的家伙喝醉成這樣,我要是直接回去,萬一她起來忘了是我在這里照顧她,而且并沒有趁人之危可咋辦?”
“工作做了,領導沒看見約等于沒做,家務做了,老婆沒看見也等于沒做,同樣的道理,美女喝醉了,老子化身紳士照顧的無微不至,結果她起來沒看見,那我這紳士不是做的太失敗了嗎?
那樣的話,我還不如趁她喝醉了,狠狠……呢!”
這么一想,陳默干脆來到何思潔的臥室里,打開了空調,麻溜的脫光了衣服鉆進了她的被窩里,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這還是第一次鉆女孩子的被窩,雖然被窩里沒有女孩子,但被子上面殘留的香味,依然讓陳默的荷爾蒙分分泌速度加快了一些。
光是被窩都這么香了,不敢想象這被窩主人的身上得有多香。
“今天的夢里,何思潔依然要遭老罪了。”
陳默閉眼習慣性的構建一個電影場景,選好衣服、主角,寫好劇情,這才美滋滋的開始做夢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陳默感覺一陣溫暖的陽光撒在了臉上,睜開眼他伸了個懶腰。
然而陳默才剛想起床,沒想到臥室門突然打開了,何思潔披著陳默的外套,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何思潔剛要開口,陳默一擺手,得意的嘴角微翹:“無需多言!我知道你要說什么!”
“哎呀,陳默giegie,昨天晚上人家喝多了你居然沒有趁人之危,還花了一晚上的事件照顧人家。
你好an,好有紳士風度耶!嗚嗚嗚,倫家好喜歡捏!”
陳默夾著個嗓子,想學何思潔的娃娃音,但學的著實不倫不類。
何思潔的臉色愈發陰沉了,額頭爆著青筋,忍無可忍道:“你夠了!!!陳默,你還是個人嗎?你簡直禽獸不如!”
陳默愕然:“我……我怎么了?哈,我懂了!
我聽過這個笑話!
說是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女人在床中間畫了一條線,對男人說:“如果晚上你敢過線的話你就是禽獸”,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女人發現男人著的沒過線,就對男人說:“你連禽獸都不如”。
潔啊,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何思潔氣的臉色通紅:“什么亂七八糟的?
昨晚天氣那么冷,你就給我蓋一個外套,你自己倒好跑我臥室里扎被窩睡覺還開空調!
你不給我把臥室的空調開開也就算了,你自己屋開空調怎么還關門的?
你是生怕我不被凍感冒是吧?
啊切~~~”
“開門了那不是暖氣都跑沒了……”
“你還敢說!!!”
陳默也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兒過了,趕緊道歉。
“少廢話,趕緊從我被窩里滾出來,讓我暖和暖和!”
何思潔說著就要抓陳默身上的被子。
陳默心道不妙,雙手緊抓被子,表情尷尬道:“不……不太方便……”
“什么不太方便,我可看到了,你丟在地上的衣服只有外套,你趕緊的!從我被窩里出來!啊切~~~”
何思潔又打了個噴嚏,有些迫不及待想進被窩躺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