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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姐都疼得動不了了,你難道還怕我會把你怎么著嗎?”
望著拿著藥酒,遲遲沒動作的顧清,劉滔忍著痛,語氣帶著幾分調侃。
她這個年紀,早已過了為這種事害羞的階段。
“滔姐,我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顧清往掌心倒了點藥酒,雙手用力磨擦生熱,解釋道,“我就是沒給人擦過藥,怕手重弄疼你。”
“有姐教你呢,怕什么不會。”劉滔調整了下姿勢,下巴枕在手背上,指揮道,“先把衣服卷起來。”
‘哦。”
顧清依言照做,撩起劉滔戲服內襯的衣角,露出腰肢的部分。
她的年紀雖已不算年輕,三十多歲,正是風韻最盛的熟齡。
但身材保養得極好,平時沒少鍛煉,腰肢緊致,肌膚白皙光滑,不見一絲贅肉。
衣角被掀開,微涼的空氣接觸到皮膚,絲絲涼意似乎緩解了幾分腰間的灼痛
“主要是左邊位置嗯.”劉滔深吸一口氣。
“這里?”顧清的手指試探性地輕觸。
“再往下一點.嗯.對,就是這,按吧。”
劉滔鼻尖埋進手背里。
骨節分明、帶著溫熱藥酒的手指,輕輕按壓在那片雪白的腰肢上。
痛感、藥酒的清涼、指尖揉按帶來的各種異樣的感覺交織在一起。
“男人的力道和感覺,果然和女人的不一樣.”
一個奇怪的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往常都是女助理幫忙.上藥按摩,此刻這截然不同的觸感讓她心頭微動。
痛意似乎被揉散開,劉滔輕輕瞇起眼睛,很享受這種感覺。
她長著一張溫婉賢淑的臉,卻并非那些標榜“不近男色”的所謂“獨立派”。
出道以來,她的緋聞其實并不算少,只是大多不成氣候。
來是她和團隊擅長冷處理,二來她講究“你情我愿”,
當事人不回應,自然掀不起太才浪。唯一一次險些鬧大的,還是拜她那心直口快的好閨蜜蔣心所賜,在記者面前“仗義執言”差點壞事。
車廂內空間本就不大,混合著藥酒的淡淡氣味,氣氛瞬間染上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旖旎。
“小蘇先生,手法不錯,”
劉滔睜開眼,唇角帶笑,鼓勵道:“再用點力也沒關系,姐挺吃痛的。”
“真的”
顧清看著她,依言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慢點慢點!你這勁兒也太大了!”
劉滔猝不及防,痛呼出聲。
“不是你說吃痛的嗎?”
顧清有些無辜。
“再能吃痛也不能硬按啊,輕一點輕一點。”
劉滔哭笑不得地認輸:“姐這把老骨頭可受不了。”
房車外。
取完藥匆匆趕回來的兩位助理。
趙雅剛要伸手拉開車門,卻被劉滔的助理小娟一把拉住手腕,手指豎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怎么了小娟姐?不上去嗎?”
趙雅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道,““滔姐不是正等著藥嗎?
“藥嘛,晚點吃也一樣。”
小娟側耳隱約聽到車內傳來一聲輕呼,心下了然,拉著趙雅退開幾步,“咱們先在車下.嗯,透透氣,吹吹風唄。”她使了個眼色。
“哦對對對,是得吹吹風!”
趙雅恍然大悟,兩人默契地走到離房車五米開外的地方,看似在“吹風”,目光卻時不時飄向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