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砂隱忍者聽到這種話只想噴著唾沫星子說放屁!
根本不是因為什么環境的磨煉,而是因為對不公的憤怒和嫉妒。
相鄰的火之國坐擁豐饒遼闊的土地,可以享受自然的慷慨饋贈,各種資源可以說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廣袤森林帶來無數木材、草藥和生態屏障,肥沃的土地產出豐饒的糧食,密布的河流湖泊提供充足的水源和便利交通……
這種根源性的不公和嫉妒,才是砂隱哪怕不惜代價,也要不斷參與戰爭的緣由。
不甘和嫉妒,這兩種情緒不會消散,只會在風沙中沉淀、發酵,最終變成一種扭曲的欲望。
這或許可以稱作生存的動力,但更像是被逼出來的,某種不惜代價,也要從木葉身上咬下一口血肉的戾氣!
咚…咚咚……
羅砂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打破了會議室的壓抑氣氛。
“收起無用的抱怨。”他的聲音顯得冷酷而生硬,“現實是,我們已經被扼住了咽喉。”
說著,羅砂的右手緩緩伸出,指尖微微顫動,一縷極其純粹、閃爍光芒的金砂緩緩流淌著。
“如果是在過去非戰時的話,還能夠憑借砂金與其他國家進行貿易以維系村子的安定,但是現在這個方法行不通了。”
“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重新得到大名的信任,而最直接的方式……”
他的話沒有繼續,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帶著一股復雜和沉重。
毫無疑問,就是尾獸。
如果能讓人柱力掌握一尾守鶴,就能極大程度提振大名的信心。
但是……
“我愛羅,那個孩子。”
千代那雙飽經風霜的眼睛里,有著一絲疲憊和深沉的無奈:“昨天傍晚,再次當著所有人的面,失控殺死了一個忍者。”
說到這里,千代停頓了一下,壓下心中的個人情感,不帶絲毫感情色彩道:“作為兵器,依舊不穩定,不可控。”
聞聽此言,會議室內的溫度仿佛又降了幾度。
果然,那個孩子終究比不上云隱村的八尾人柱力·奇拉比,想讓其憑借自己的心性駕馭一尾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內有大名釜底抽薪,外有強敵環伺,手中最寄予厚望的王牌,卻偏偏是最不穩定的火藥桶……
“那么,就只有最后一個辦法了。”
一片沉默中,羅砂緩緩抬起了頭,那張冷硬如同巖石雕刻般的臉上,沒有任何憤怒,也沒有悲傷,只有近乎冷漠的決絕。
“我們需要一場勝利。”
“一場毋庸置疑的大勝。”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皆是臉色微變,但卻沒有人提出異議。
即使未明說,在羅砂那毫無溫度的冰冷語氣中,他想要做的事情也已經昭然若揭。
再次加入戰場,想辦法取得勝利。
哪怕這一場大勝,是大名不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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