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流行家族修仙么?咱也整一個。”
“啊。”
柳眉和小晚同時瞪圓了眼睛。
在這個男權盛行的時代,倒也不是沒有女子修煉,但都是大族的小姐。
普通人家,供養一人修煉,已經極為艱難了,其他男丁都顧不上,何況女子。
“咋的,不信?”
“信!”
兩女異口同聲。
眾人退出后,薛向便迷迷瞪瞪睡了過去。
可這一覺睡得極不踏實,總是夢見含谷老人。
他有時猙獰,有時慈祥,總在絮絮地說著什么,可薛向一句也聽不清,一句也記不住。
妖夢入懷,他中途驚醒,出去撒泡尿,在外面洗了把臉,又在院子里敞了小半個時辰,才回房躺下。
很快便入睡,未料,這一入睡,又夢到含谷。
他引著薛向進了個山洞里,山洞里祥云繚繞,鳥語花香,像個仙家洞府。
洞口處有名目,薛向湊過去,那名目被葫蘆藤蔓所遮,怎么也看不真切。
他才想去翻葫蘆藤蔓,便聽含谷叫自己,他才轉身,含谷沖他抱拳,轉身去了。
薛向跟在后面追,卻怎么也追不上。
一驚,醒來,天光已經大亮。
薛向甩了甩腦袋,分析半晌,也弄不明白,怎么就做了這么個夢。
他一腦門子事兒,也顧不上這個,洗漱一番,拿了兩根油條,便趕去九分山。
他到時,謝海涯還沒起了,被他從被窩里嘈了起來。
他匯報了,他最近在綏陽鎮的動作。
謝海涯打個哈欠,“還得是你小子,賊精賊精的,趕在下去之前,生撲住了魏央。
有魏央給你戳著,一個綏陽鎮十一室,怎么也蹚平了。
說吧,找我什么事兒?”
薛向便將謀劃綏陽鎮掌印的事兒說了。
謝海涯一下子驚醒了,“你真是上到天上還嫌低,綏陽鎮鎮級掌印,相當于一院副院尊,那是手握仙符,入了官品的。
你才升了金質飛魚標,說破大天也升不上這一格。”
薛向道,“我哪敢癡心妄想,代理,代理就好。”
謝海涯冷靜下來,“若是代理,倒不是不能,有魏令出力,我幫著說話……
不過,還是缺點什么,功勞,必須有說得過去的功勞。
你那個斷案荒田的事跡,雖然不錯,但畢竟是小案子,可擺不上臺面。”
“軍餉案最近有什么進展沒有?”
薛向低聲問。
提到此案,他就覺得憋屈。
明明發生在他的轄區,他卻無權過問。
專辦行轅整日價就會指派十一室,去提這個目擊者,找那個證人,全是腌臜事。
謝海涯搖頭,“我也全無消息,反正據說是卡住了。
不過這樣的大案,三五個月弄不出結果,也不稀奇。
你小子就別在這上頭做指望了。”
薛向甚是苦惱,想立個功,怎么就那么難。
他興致不高,便待告辭。
“這就要走?這不像你啊,你來我這兒,從來都是不撿著東西就算丟。。
上次,不是說想要加速修煉的功法么?
給你弄來了。”
說著,謝海涯遞過一個玉玨。
薛向接住,當先去看有無雪色梅痕印記。
“哪有那么多天樞閣出品?”
謝海涯沒好氣道,“咋的,嫌差?嫌差還我。”
“師兄誤會了,我這當叫花子的,哪能嫌米糙。”
薛向涎臉笑道,“何況,我師兄怎會坑我,我瞧瞧,這是啥功法。”
他念頭掃入,驚聲道,“星云霸體訣,聽名字就差不了。”</p>